“有时候想问题不能只盯着一个地方,你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只想到了两种情况。要不就是木棍打头疼,或者铁棍打头疼。
那你有没有想过还有其他情况呢?”
安安小手挠挠小脑袋很是不解。
“婶婶,什么情况?”
清澜慢慢引导。
“这木棍和铁棍都是打的什么?”
“头。”
圆溜溜大眼睛瞬间明朗。
“我明白了,是头最痛。”
“真聪明!以后想问题要多想想其他的可能性知道吗。”
“嗯!”
知道答案的安安忍不住雀跃的心。
转身跑回房间告知荀氏这个答案。
荀氏一听眉头紧皱。
她还以为是铁棍打头更疼呢!
清澜教完安安起身去了厨房。
她采的药大部分是针对凌湛伤势,针灸加药服效果更好。
清澜熬好药回到房间,房间只点着一盏油灯,今夜没有月光加持,屋内光线有些暗。
凌湛坐在灯光下手里拿着一本书。
凌湛余光瞟见清澜进来,他未曾有任何动作。
清澜端着药走到他面前递给他。
“喝了吧!对你恢复有益。”
凌湛诧异抬起眼睑,暗淡的房间突然涌上一丝喜悦。
难道她进山找药是为了自己吗?
顿时心底一阵温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凌湛看看碗里乌黑的药汁儿,浓浓的中药味儿像猪食煮熟的气味儿般难闻。
强忍下反胃感,拿起一口闷。
“不怕我下毒?”
凌湛将药碗递给她,用衣袖擦了擦嘴角药汁儿。
“毒药倒也好,结束这残破的生命。”
清澜带着怒气使劲拍打他后脑勺。
“你想死,让我一个人养孩子?想得美!你不仅要养孩子,还得养这个家。”
凌湛后脑勺突然被打一巴掌,怔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