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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谦益亲眼看着自己的皮一点一点被刷扫开的过程。
疼的双目圆睁,清楚的感觉到了什么叫痛不欲生·。
他真的好想死。
觉得死是一个解脱!
但那怎么可能?
乞活军的手法很小心,还在一边给他涂了止血和刺激药物的湿泥,为的是怕受刑者过早失血或晕厥。
钱谦益身上已经血糊糊的一片。
“哈哈哈——黄得功,史可法,现在你们感觉如何?感觉如何了!?”
纪尘又是看向二人。
“莫名其妙。”
史可法依旧高傲。
“哈哈哈!我有什么可感觉的!来再多,我也不怕!”
黄得功依旧大笑。
纪尘当即又挥手。
乞活军不知从哪儿抓来一头野猪。
开始拔野猪毛。
“痛的不是你们是吧!!!”
钱谦益于痛苦中都歇斯底里的愤怒咆哮。
太恨了!
我和你们什么仇什么怨?
现在那纪尘杀鸡儆猴,你们就不能从着他点吗?
和他叫嚣,惩罚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虽然不知道抓头野猪拔毛干什么。
但绝对,依旧是想出来折磨他的法子!
“堵上他的嘴巴,还敢吼我的贵客,真是反了天了!头皮痒,肯定是头发的问题,那就帮他好好洗洗头。之前的头发也不要了,野猪毛给他植上去吧!”
纪尘再度命令。
一大团发臭地破布立即塞进了钱谦益嘴里。
“呃呃呜呜!!!”
滚烫的开水从头皮淋起。
立刻。
钱谦益先是感觉头皮作响,再就感觉自己瞎了。
双眼能感光的地方一片血红,还有灼热的刺痛!
他能感觉,有人在拔他的头发。
他现在似乎就是一只鸡,被人过一道开水,好拔毛。。。。。。。。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