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
谁踏马能回答?
疯子!
这个杀人疯子!
怎么会有人能想出来如此可怕的问题!
不对!
他都能想出那终极侮辱,那剥皮后又把人用针线和狗皮合起来的刑罚手段了。
这算什么。
这还不如直接被砍了来的痛快啊!
“我。。。。。。。。我我。。。。。。。。。。”
钱谦益回答不出来。
他觉得纪尘这就是个送命题。
无论怎么回答。
结果肯定都是划开他的肚子,看看他有多肠!
纪尘看着钱谦益的表情。
都觉得一爽。
他最讨厌的就是满口仁义道德,国家大义,动不动就批判这个批判那个。
指责别人道德败坏,有辱斯文。
最后气节却不如一个女子,敌人来了第一个投敌的狗东西。
“废物,那我就给你再换个问题吧。”
纪尘轻蔑的瞟他。
“有一个大臣,国亡之际,别人劝他投水殉国,他却沉思无语,最后道是‘水太凉,不能下’,然后反手率诸大臣在滂沱大雨中向敌军投降。”
“敌军下令剃头,他却突然说‘头皮痒的厉害’突然出门而去,不一会就剪了头发。”
“这种人,我应该如何对他?”
“再给不出一个满意的答复,那我也就没办法了。”
钱谦益的结局已经注定。
也许有人会说,钱谦益小节无亏,在投清之后,还暗中复明,做小间谍呢。
但在纪尘看来。
错了,就是错了。
其他的都是借口。
在民族危机面前,这样的领袖级人物错一小步,就是整个民族的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