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建奴,瑟瑟发抖,尿了一裤裆。
他不明白,自己这样卖力,怎么还会被盯上。
他都在高呼万岁啊!
疯子!
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变态!
而下一刻。
他便是知晓。
“我们将军大人,修了多少个量劫你知道吗?一个量劫都是几万年?你居然诅咒将军大人早死!”
“荷荷。。。。。。。”
他想要解释,但脖子蠕动,只感觉浑身凉透了,因为恐惧居然发不出话。
“他还笑,倒也硬气。”
纪尘眸中也是满怀笑意的一垂。
“他家里是否还有人?全部拖出来,给我细细切做臊子。”
“他就切做精肉臊子,我不要半点皮和肥的在上头。”
“他若有家人,一人给我细细剐成肉片,一人给我细细捶作肉丸,还有多的家人,那随你们之意。”
“是。”
现场的扒皮表演,开始了。
“啊!”
那是难以想象的痛苦。
建奴嘶吼,奋力挣扎,指甲刺入躺着的木板中。
在血肉模糊里指甲横飞,留下长长多的血痕。
血腥的一幕,刺激的周围赞扬声更大。
建奴们知道。
若是夸赞的不够厉害,那么,这便是他们的未来。
这世界上,怎会有武王这样疯狂残暴的家伙!
。。。。。。。。。。。
辽东大地,如今已可说是彻底收回了。
纪尘带着大军驻扎在第二次被祸祸的盛京。
建奴最后的那点力量都灭。
但却仍有诸多建奴逃窜在外。
并且另一边的蒙古各部尚有侥幸之心,没来他这儿乞活,在组织大军似要顽抗。
这些,纪尘都一一记在心中。
他在微笑。
就一边到处深山老林、地道坑穴里面捉拿建奴的同时坐等蒙古人集结。
因为——草越密,越好割。
这儿建奴全族,就剩这么点人,京观都不够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