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释慢慢地将穆书榆的衣裳解开了,随着衣裳一件一件地滑落,穆书榆的身体也越来越紧、绷。
“你这是怕朕么?”秦承释的唇、贴在了穆书榆耳边轻声问道。
穆书榆不自在地躲开了一点:“皇上多心了,臣妾得蒙圣宠,正是喜不自胜,又如何会害怕皇上呢。”
“不怕就好。书榆,朕很想你。”
穆书榆闻言不语,但当秦承释的嘴唇吻上自己时则是立即屏住了呼吸。
秦承释只是狠狠吻了一下,便迫不及待地打横抱起穆书榆往床榻那边走去,其余宫人见状全都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又将门轻轻关好。
褪、去穆书榆的衣衫,秦承释又变得不紧不慢起来,也不急着动作,只是坐在穆书榆身边凝目细看。
“皇上,还是将灯都熄了吧,不然着实不雅。”
“朕的爱妃何时在乎过这些,朕只恨不得这灯能再亮些,好让朕看得更清楚些才好。”秦承释说完之后也将自己的衣裳甩在一旁,然后歪靠在穆书榆身边,抿嘴直笑。
穆书榆僵直着身子,闭着眼睛,任秦承释行事,不大一会儿感觉秦承释整个人便都覆、了上来,来回亲吻着她。
过了一会儿穆书榆到底还是扭头闪躲开了,整个人都皱着眉不言语。
秦承释的手僵在半空中,半晌才无奈地说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朕?自打你病好之后,你就开始变得与朕疏远起来,虽然平日里见了朕仍是面儿上带着笑,可朕知道你待朕与之前不同了,你敬着朕防着朕也厌恶着朕,再也不肯与朕说一句知心话了,更没了从前的嬉笑怒骂。书榆,朕不想你变得与其他人一样怕朕,朕不是只想要个知书达理、贤惠出众的皇贵妃,朕是要与你做夫妻的,你可明白?”
穆书榆听了淡然一笑:“臣妾只当皇上是在说笑,纪夫人与皇上青梅竹马,受了委屈抑郁而死不说还险些满门受累;文妃跟着皇上的时间也不短了,最后却只换来皇上一句不心疼;据说臣妾与乌淑仪相似之处颇多,皇上当初对其也是荣宠之极,可皇上却能为了当时还是太妃的臣妾而将她扔到和雅殿去;还有书燕、白子若和平南王侧妃又哪个不是都曾与皇上柔情蜜意地恩爱过,如今又都如何了,不过都是些可怜之人罢了。有这些前车之鉴摆在臣妾眼前,又有如花似玉的新进美眷虎视在后,臣妾又如何敢不诚惶诚恐地守着规矩,攀附贤妃这样的靠山以求自保呢?皇上,臣妾已经不是太妃了,臣妾若再惹皇上嫌弃可是没有后路可退的!”
秦承释直盯盯地看着穆书榆,再开口时声音已变得有些沙哑:“你说得都对,但你为何不想想,朕之所以对你口中所说的这些可怜女人无情,哪次不是为了你!朕只想待你好,想让你与朕交心,不想让你心里因为其他女人膈应朕,更不想让你因为她们而受了委屈,难道朕这样做也是错了?书榆,你太为难朕了,你说的每句话朕都记挂在心里,朕知道你不愿与人共侍一夫,可朕做不到,这事儿由不得朕,所以朕只能尽量让你少伤心些。朕是无情,朕承认与她们在一起时都是一时之欢,可朕心里只有你,为了你可以随时处置了这些女人,朕何错之有?晋你为皇贵妃是因为你有这个本事也有这份担当,更是不想让再受淑妃的气,这也是为什么朕非要将福欣交给你抚养,福欣是朕的嫡长公主,由你抚养就意味着皇后也认可你,你明白吗?”
穆书榆挑眉:“如此说来还是臣妾害了这些女人?皇上天心难测,臣妾虽是不胜感激皇上荣宠,但也不想步人后尘,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你这是认准了朕无心冷情,你也不想想朕何时欺骗过你?朕与你好歹还能说些实在的话,你在外面与人暧昧不清时,朕可曾多说过半句?好一个天心难测,你倒说说朕是曾负过你,还是惩处过你?朕一直视你为宝,而你只因思月一事就对朕不理不睬,冷眼相待,更可能是恨之入骨,你扪心自问待朕可有公平过?”秦承释也来了脾气,句句数落逼问穆书榆寸步不让。
穆书榆自认辩不过秦承释,自己没有任何筹码,对方却是九五之尊,于男女情、事上更是可以随时翻脸,所以也只能随他说了。
“朕不许你再冷落朕,朕就不信你心里没有朕!”
秦承释也是起了好好胜之心,说完便伸手扣住了穆书榆,让她不能动弹分毫,又低着嗓子问她:“还说不喜欢朕?依朕看,太妃是欢喜的很呢!”
穆书榆则刚从眩晕中清醒过来,只觉得胸、口被压得憋闷,喘不过气,于是睁眼看去,却见是秦承释没轻没重的使坏,不禁皱起眉头说道:“你这是做什么?”
秦承释吃吃直笑:“朕方才让爱妃快活了,太妃也应该让朕快活了才是。”
穆书榆微愣,随即就明白了秦承释话里的意思,想也不想地断然拒绝道:“你休想!”
“朕都做了,爱妃自然也得还回来。行不行的,也由不得太妃了!”秦承释边说边拿手去捏穆书榆的脸颊。
要不是实在下不去口,穆书榆真想一口咬死秦承释,这不要脸的臭男人竟然敢强迫自己,于是大怒之下就再也忍不下去,也顾不得许多了,用尽力气强行翻了个身,秦承释身子一个不稳坐到了旁边,穆书榆珍着这个机会麻利地爬了起来,上去就是一脚直接将秦承释踹倒在了床尾,气道:“我没让你那样做,是你自己乐意的,你休想让我也如此,赶紧到别处去找人去,别说是这样服侍你,就是给你舔、脚的人也都多着呢!赶紧滚!”
被踹倒在床尾的秦承释也不起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呆呆地看着穆书榆,突然就大笑起来,直笑得将床榻捶得山响。
“皇上,您是怎么了,您可要当心龙体呀。”外面的于忠不放心了,这里面儿可不像是正常侍寝能弄出来的动静儿啊,倒像是有人在床榻上蹦跳,这难不成是皇上的新花样儿?
“滚一边儿去,朕好得,皇贵妃逗朕笑呢!”
“哎,奴才这就滚开些。”没事儿就好,于忠这才放心地往旁边站了站,心里纳闷儿皇贵妃到底使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