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如果再装地就是虚伪的表现了。
他深深地看着我,脸上有着不易察觉的*,“以前是我不好,老是欺负你………谁叫你总是不理我。”原本低声下气的话变得理直气壮附带探诉。
我哭笑不得,“聪明如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不理你,而是不敢理你。”至于原因,我不想多说。
他沉思着,眸光闪动,迟疑道:“是,是因为………”他倏地打住。
我不看他,目光透过玻璃看着前方行人,不时有行人在经过时好奇地朝车里一瞥,好奇心甚重的甚至还会把脸贴在窗边,赵蓝阳的车子也与大多数有钱人一样,都用的是特制玻璃,从里边可以清晰地看到外边,可从外边却看不到里面,这就凭空给了行人更多思想的空间。
从上车到现在,我已感觉到十多个暖味的目光了,不由闷闷地道:“时间也不早了,我想还是回去吧。”A城其实也没什么好逛的。
他没有动,只是盯着我,目光细细地,灼灼的,“我发现,我们从认识到现在,算下来,已有整整十五年了。”
“那又怎样?”有的人认识一辈子还不只是那样?
“琳琳,我们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他凑近我,高大的*迫性地朝我压来,我吞了吞口水,把身子朝窗边移了移。
又来了,一会儿彬彬有礼的像绅士,可一瞬间又变为大野狼,这男人还真是没有耐性。
“为什么,为什么可以与姚千帆上床却总是想逃离我?”他的鼻息喷在我脸上,有气愤,有遣责,还有更多的酸意。
“我干嘛要回答你!”我推他,他整个身子几乎都靠在我身上了。
他双手捉住我的肩膀,低吼:“你当然可以不必回答,反正在我追你之前你可以与任何男人交往,甚至上床,但那只是以前。现在,你是我的。”
他的吻压了下来,重重地落到我的唇上,带着不可抗拒的霸道与征服,夺取了我的呼吸与力气。
他成心要让我屈服在他的吻技之下,双手霸道地圈住我,我被他牢牢困在他的身子与椅子间,狭窄的车内,我的反抗都是徒劳。想躲开他的唇,他却用手牢牢地控制住我的后脑勺。
“呜呜”我气的满脸通红。
他放开了我,鼻息咻咻,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稍稍扭曲着,感觉他身子的僵硬,作为对性事不再陌生的我,知道这是男人开始失控的表现,我不敢太过反抗,生怕激起男人的*。
我乖乖地他被搂在怀里,眸子与他紧张地对视,从他眼里,我读到了深沉的欲望,除了欲望,还有更多我看不明白的东西。
“赵蓝阳,你放开我。”我低叫,不敢太过用力地挣扎。肩膀的西服已垂到脚下,薄外套也被扯开了,露出里边的低胸V领针织衫因为刚才的挣扎也被弄得皱皱巴巴的,只要再动一下,春光就会外泄了。
我想,以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我胸前的丰满。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我羞恨地推开,“你走开啦,流氓。”
他移开了身子,我飞快地拉了胸前快露出春光的衣服,再拉拢外套紧紧遮住胸前。理了凌乱的头发,我深吸口气,平复心头的羞愤,故作平静地道:“刚才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现在,你立即送我回家。”
他看我半晌,理了理覆盖在额前的头发,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琳琳,你想不想知道,这些天我与姚千帆的事。”
我看他一眼,“你愿意说就说,不说就拉倒。”我的好奇心没那么重。
“我对他说,我对你誓在必得。”
我心里一颤。
他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他盯着我,目光火热,如一团灸烈的焰火要把我焚烧。
“琳琳,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或许我喜欢的方式弄错了,让你恨我,也逃离了我。但是,这十年来,我从未对哪个女人动过心。或许你会不屑一顾,但我说过,我不会放弃你的。”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继续说:“你与姚千帆的事,我也不想再去过问。但现在,你是我的。谁也不能再从我身边抢走你。”他说着,又低头攫住我的双唇,辗转*,动作依然霸道刚劲,带着征服的意味。
他的手激动地在我身上游移,来到腰间,从上而下,伸进衣服里,隔着内衣揉捏着胸前的柔软。
我的心乱了,被他霸气地吻住,身子软软的居然使不出劲,我不知道此时是什么心情,他的霸道告白,让我忍不住全身发颤,这次我连丝毫挣扎都没有,直接被他征服,身子软软的,被拧了麻筋似的,丝毫提不起反抗的力道,任他在身上点起阵阵烈火。
全身快着火,心里*着。
或许活到二十五岁,结过婚,连孩子都有了,却从未被男人如此告白过,如今,被赵蓝阳霸道的宣示告白,心里有着难以言谕的激动荡漾,女性虚荣心也得到提升,所以才会任他欲取欲求吧。
我睁着迷蒙的眸子看着他,他的双唇仍在我的唇上辗转*,我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嘴里*一声。
蓦地,感觉身子一凉,原来火热的心一下子冷却,理智逐渐回复,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身上的衣衫全被剥落,褪到腰间,整个上身毫无遮掩地*在空气中,与他的眼底。他的唇落到胸前挺立的蓓蕾上,一只手正在我的腰间,与裤子上的扭扣作战。
我握着他的手,推开他,慌乱地摇头:“不要,赵蓝阳………”
“叫我蓝阳,或是阿阳!”他吻我的唇,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很快,扭扣被他解开。他的手迫不及待地伸了进去,隔着内裤摸索着来到神秘的花谷之地。
我全身一颤,腿间有湿腻感,我羞耻地发现,我在他的霸气的逗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