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您是意涵的奶奶,想留他多久就留多久,我没意见。只是,再过三天,意涵就要上幼儿园了,到时候我再来接他。”
这时楚昭洋开口了,语气质问:“我记的意涵以前不是就读红太阳吗?你怎么私自让他转学了?”
我不晌。
他皱眉,踏近我步,一股古龙水的味道夹着男人特有的强势压迫着我,“为什么不说话?”
我睨他一眼,淡道:“以前也不见的你关心他,怎么到了现在反而关心起来了。”
他不悦道:“意涵总是我儿子。”他顿了顿,放软了语气,“你把意涵转到哪里去了?”
“青苹果幼儿园。”我如实回答。他总算承认了意涵是他的儿子。不管与他有多大的恩怨,但他总归是儿子的父亲,孩子天生就需要父爱,我也不会自私地因个人恩怨而置孩子成长不顾。
“青苹果幼儿园?”他皱眉。“听都没听说过。”
我解释:“这间幼儿园才成立不久的,园长是从国外进修回来的,他专修儿意心理学和儿童教学,青苹果幼儿园的老师大多都是幼师毕业的,并且还受过国外著名儿童教育专家的培训。很注重孩子的身心发展和智力的开发。”
他撇唇:“这些晃子也只能唬弄你这种人。红太阳有什么不好,市内公认的贵族幼儿园,教资力量也很雄厚,哪一个老师不是专科毕业,受过特别培训的?”
我无语,富豪的想法与我们这种小老百姓的思想总是有出入的。在他们心目中,孩子就读贵的学校,越贵就是越有身份地位的像证,就会越有出息,但他们却忽视了孩子的心灵健康与身心发展。
青苹果或许赶不上红太阳的名气,价钱也算不低,但我就是看的上他们对孩子的真心呵护与注重全方位发展的教育理念。
他见我不语,又道:“改天我带意涵去红太阳。”
我瞠目:“不行,意涵在那里读的好好的,为什么又要换?”
他拉长了脸:“我倒要问你呢,意涵在红太阳读的好好的,也读了三年了,你为什么偏要给他换?”
“我接送很方便的。”
他丝毫不让步:“我有司机,你不必那么辛苦的。”
我怒目而视,很想与他理论,但当着他的母亲与意涵的面,我只能强自压来心头的不满,道:“意涵在那边读的好好的,你问他的意思吧。”我向意涵使了眼色,温柔道:“意涵,你愿意读哪所幼儿园?”
“妈妈,我就读现在的幼儿园。”意涵说话倒不含糊,经历一个月的夏令营活动,孩子都爱热闹,青苹果幼儿园早已把他收买。我倒不担心他还会挂今那所只认钱不认人的红太阳。
我挑衅地望着楚昭洋,他脸色不太好看。“孩子虽小,但也是有主见的,我尊重孩子的心愿。”
他没再说话,只是脸色臭臭的。
这时婆婆开口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楚昭洋,笑道:“你们慢慢聊,我带意涵进去吃点东西。”
我有些惊异,看着她,她没再看我,只是拉着意涵进了屋子。
我甩了甩头发,道:“那我也走了。”说着打开车门,他却先一步拉住车门,不让我上车。
“等等。”他盯着我,“听我妈说,你带意涵旅游去了?”
我点头。不明白都已离婚了,他还问这个干嘛?不嫌无聊吗?
他似是不信:“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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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平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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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向她说声:“谢谢,以后他再来找我,你就说我不在。”走了两步,又折回来,眯起眼看到她挂在胸前的工作牌,道:“胡小姐,如果他再来,你就对他说我和男朋友约会去了。谢谢!”路经垃圾桶时,把纸条揉成一团顺手丢了进去。
*
如果时光可以重来,如果与楚昭洋还未离婚,我出去游玩,他问我原因,或许是天经地义,也是身为丈夫关心妻子的表现。可惜,当离婚后,两个原本亲密无间的人已是形同陌路,多余的问候只显的多余与无聊。
我偏头,打掉他的手:“不关你的事。”上了车。他又拉住车门,不让我关上,他目光炯炯逼问我,黑黑的瞳孔如冬天的寒冰,“就与意涵去旅游,还有其他人吗?”
我又气又怒,我与谁去旅游关他什么事?“楚昭洋,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他不语,只是双眸炯炯,如深幽的古潭,看不出思绪。
我看着他,“我们已经离婚了。”我说的很重,提醒他,他已没资格过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