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锦说的对,男人天生就喜欢背叛和出轨。不关乎爱不爱的问题,男人追求的,永远都是刺激。
婆婆说的更对,男人出轨,做妻子如果一味的哭闹干涉,只会把男人推的越远。后来,我收敛了,却对他越发好起来,钻研厨房,做他爱吃的菜,替他打理家里的一切,每天让他穿的帅气,精神抖擞地去上班。
可惜,我的努力,并没有得到多大效应,楚昭洋穿着我替他搭配的衣服上班,吃着我替他做的饭菜,却依然女人不断。不过,他也收敛不少,尽量不让我知道他在外边有女人的事。
刚开始,我也是愤怒的,可后来梁锦一句话把我改变了。
梁锦说的对,“在这场豪门婚姻里,你已得到你想要的物质生活,就要付出一种叫寂寞与背叛的代价。”
是的,梁锦说的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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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觉习惯性地把身子卷缩成一团,就算身子已疲惫不堪,可总无睡意。
楚昭洋不知在干些什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不过,我也不奢望他会*我的房间,我与他已有半年分房而睡了。
翻了个身,我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窗外依稀射来隐约的光亮,屋内大半摆设还是看的清楚。
这个房间,我已经住了整整六年半了。
结婚时购置的家具,再昂贵的质量,也经不起时间的洗礼,以前光鉴可人的颜色,已变的暗沉。以前曾参加某位富太太的生日宴,发现她家的家具一年一换,她曾自豪地对我讲,人就像家具一样,经不起时间的洗礼,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个花样,不然,就会生出审美疲劳的。
正当我认同她的话不久,却传出那位太太与老公离婚了,原因,还是时*行的小仨儿事件。
小仨儿,多么时髦又多么富有时代性的名字。她是现代女人眼中的另类,男人眼里的瑰宝,所有正室太太们心底的切齿仇人。
原以为小仨儿离我是很遥远的事,哪想,她与我,只有一线之隔啊。
恨恨地拉好被子盖在身上,我再翻了个身,心里还在想,我与楚昭洋的婚姻,还会走多远呢?
第二天依然是六点就起床,习惯了时物钟的我,不管睡多晚,总会在这个时间醒来,先洗漱一翻,然后下楼,替楚昭洋和意涵做早餐。
梁锦曾很不可思议地问我:“即然楚昭洋的心思已不在你身上了,你为何还要替他做早餐?”
我笑笑,没有作答。
她又问:“是不是你还爱着他?”
我再度笑了,爱,多么遥远的词。
之所以任劳任怨地替楚昭洋做早餐,只不过是身为女人最后的报复罢了。
女人报复国人不一定要把他弄的倾家荡产或是臭名远扬,那是笨女人才会做的。
而聪明的女人,只会用另一种方式报复男人。
七点整,我已反早餐做的差不多了,叫了儿子起来吃早餐,很意外地,楚昭洋也与我们一并坐在桌前。
我不知道楚昭洋今天哪根筋错了,居然起的这么早,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昨天留下的痕迹,我很好奇,他到底被谁打了?
他还一边吃一边盯着我,眼里总是闪着复杂的光茫。
我说过,我学不会小说中女主人公一样,能从一双眼里看出对方的心思与想法,我根本看不透楚昭洋盯着我的含义是什么,我只隐隐感觉到,他的目光透着古怪与深思。
结婚近七年,我从未被他用这种眼神盯过,有些不自在,随即我就问他:“你盯我做什么?”
楚昭洋收回目光,随意地爬了口咖哩饭,声音淡淡:“没什么。”
我低头,继续吃着饭。
一阵寂静的沉寞!
他又盯着我,欲言又止的:“昨天,你是不是看到了刘晓阳上我的车…”
我抬头,迎着他拭探的眸光,答道:“我还看到她手里捧着鲜花,很漂亮。”
他神色有些不自在的样子,想解释什么,我又说:“我还看到她亲了你的脸,你们很亲蜜的模样。”
他忽然低下头去,吱唔着:“你,你都看到了。”
我耸耸肩,忽然觉的盘子里的咖哩饭没什么味道。
“你,你不生气吗?”他问的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