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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女人虽然可怜,但决对比现在的正室当的威风。
如果说楚昭洋对我早已厌倦,更在外边情妇不断的情况下,他依然未向我提出离婚,决对是我精湛的厨艺救了我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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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精美的瑞士闹钟划破寂静的清晨,提醒我,新的一天的到来。
习惯了时物钟的我,睁开眼,习惯地摸了摸身边的位子,空空的,凉凉的。心头落寞,昨晚,他又没在这张床上睡觉。
起身,套上睡衣,走进书房,宽大豪华的书房里,摆有一张床,上边睡的正香的人,不正是我那夜归丈夫,楚昭洋么?
我轻手轻脚地走近他,他睡的很沉,脸埋在被子里,只看到乌黑的头发,我忍着心头怒火,努力告诉自己,这就是豪门生活,锦衣玉食下,是没有阳光的期待。
我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更衣室,从衣橱里拿了套衣服,今天是星期天,他不用上班,不必再穿严肃的西装,我替他选了件浅综色的休闲服与黑色薄外套,搭配毛蓝色直筒裤,再找到黑色休闲皮鞋,又轻手轻脚地放入他的枕间和床下。
正准备离开,一阵动感十足的彩铃响起,“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昨天夜里,风干了优伤…”
这由《月亮之上》是我最爱听的歌,女歌手苍凉又坚强的歌声,夹着空旷孤寂又大气的背景,潇洒中又带着一丝落寞。
许久未打过楚昭洋的手机了,想不到他又换了彩铃。
看着放到旁边矮几上的宽薄型手机频频震动,为了不打挠他的睡眠,我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
还未说话,那头已响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昭洋,还没起床吗?”
如五雷轰顶,震的我眼睛鼻子一酸。
差点站不住身子,我稳住情绪,努力克制着极将暴发的酸意,我沉静地道:“你好,我是楚昭洋的妻子,请问你找他有事吗?”楚昭洋是本市著名企业的高阶主管,他在外边的私生活,虽然我也略有耳闻,但眼不见为实,我就装着不知道罢了。
只是没料到,这么一大清早,就有女人打他的电话。
“哦,我找楚昭洋,你叫他接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不再娇滴,而是干脆利落,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心头一愣,说不出的滋味在心头漫涎。
忽然想到目前杂志上留行的话语,现在的小三儿不像以往那么中规中矩,也不像以前那样低声下气见不得光,反而还抬头挺胸,扯高气扬。在正室面前,还敢耀武扬威。
古代的女人虽然可怜,但决对比现在的正室当的威风。
如若按照以往,遇上这样的女人,我肯定会破口大骂,但在梁锦的番开导下,我才知道,遇上嚣张的小三儿,吵架只是下下策。
看了正睡的沉的楚昭洋一眼,不知何时,原本盖在下巴下的丝被,已滑到他的肩膀下方了,露出黑色的衬衫。
“喂,叫昭洋接电话啊,你聋了吗?”那头女声依然在叫嚣。
我深吸口气,冷静地道:“昭洋还在睡,你等会再打来吧。”在关机之前,我又加了句:“你是楚莉莉小姐吧?以前你都是晚上打来的,怎么今天却一大清早就打电话来绕人清梦?希望你以后注意了,低调比恃宠而骄更令人喜欢。”
下了楼来,我在厨房里做了早餐后,五岁多的儿子吃买来的面包,和蒙牛纯牛奶,再加几块块薄荷饼干。
然后是替楚昭洋做早餐,他的胃很挑剔,早餐尤其吃的丰富,一杯浓淡适度的新鲜牛奶,一盘煎的八分熟的牛排,和煎成金黄色的蛋卷鱼片,再加水果沙拉。楚昭洋食量惊人,胃口非常挑剔,每天的早餐都要变着花样做,他才会吃。
嫁给他六年,我原本就精湛的厨艺更加精妙。
如果说楚昭洋对我早已厌倦,更在外边情妇不断的情况下,他依然未向我提出离婚,就是我精湛的厨艺救了我的婚姻。
梁锦曾对我说过这句话,我也这么认为,所以,我在孝敬公婆,带养孩子的空闲里,呆的时间最长的地方,就是厨房,钻研最多的也是厨房。
想当初,成绩平平的我,为了考上好的大学,也从未如此用心过。
把早餐装进盘子里,然后用保温膜包好,放在保温箱里,然后我上了楼,进了儿子的房间,儿子已起床上,正在穿衣服。
“妈妈,我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穿衣服了。”不知早幸,还是不幸,不到六岁的儿子非常懂事,也很早熟,他很少让*心。
梁锦很羡慕我,说我虽然有失败的婚姻,但却得了个懂事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