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下总经理宝座的沈修德骤然现身,而他身后跟著的是沈嘉玉。
怎么又来两个,嫌她命太长吗?“嘿,不如咱们握手言和当个朋友,你要整谁我帮你……”
“住口,别逼我先毒打你一顿,窦轻涯对我做过的事,我都会加倍奉还。”他鄙夷地看了病恹恹的白蛇一眼,恨不得再抽她几鞭。
敢戏弄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他永远记得被人当成变态扭进警局的那一幕,这一份耻辱他会好好跟她算。
又是他,怎么受苦的全是她?“他的事与我无关,你们到底要我说几遍,我为什么要代他受过?”
借问青天何在,她要击鼓申冤,还她清白。
“你少说风凉话,谁不知道你是他的女人。”沈修德抄起一旁的铁条就往笼子砸去。
虽然只是警告但力道惊人,一座两公尺高的铁笼为之震动。
一旁的沈嘉玉对于弟弟的暴力行为不予置评,既不阻止也不当帮凶,完全是因为听说有好戏看才跟著来。
可是一见笼里的女孩长相清秀,外表看来和人没两样,她实在难以相信她会变成一头野兽。
“废话那么多干么,十二点快到了,你们还不动手。”眼见为实,说再多也没用。
“表姐,你性子真急。”沈幼梅使使眼神,几名受雇的员工将实验室的天窗打开。
柔和的月光射入笼子,胡翩翩脸色大变,连忙用双手覆面,整个人缩成一团的避免月光照射,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产生某种变化。
但因为她变身的能力被封住,导致体内狂哮的兽血找不到出路,纷纷激狂的四处流窜,令她相当难受。
“咦,那条蛇想干么?”怎么用蛇身将她紧紧缠住?
“大姐,你站远些,这条蛇不打不听话,我非打到它趴下不可。”
沈修德命人在笼子口洒上雄黄,他抄起木棍,冷笑的走进笼子里,对著白蛇的背就是一顿猛打。
他的行为根本不是教训而是发泄,使劲的挥棍毫不留情,刻意挑它已受伤的地方落棍,打得它皮开肉绽。
“够了、够了,你别再打雪子阿姨,你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别打她,不要打她……”
反过来抱住蛇身的胡翩翩大声怒吼著,背上挨了沈修德一棍,闷哼一声,旋即斥喝他没人性,专做禽兽不如的事。
满身是血的白蛇甩尾巴推开她,要她有机会就先逃别管它,它是蛇妖有灵丹护身,愚蠢的人类一时半刻还杀不死它。
但她不依,反而抱得更紧地以身相护,两眼泛红就是不肯放手。
这样的情景看得沈嘉玉有点鼻酸,她头一偏,不愿再看下去。
“把药喝下,我保证不让任何人伤害白蛇。”超生物的秘密终要揭晓了。
笑得十分可亲的沈幼梅隔著铁栏将手伸入,一只流动绿光的瓶子静躺在胡翩翩掌心,散发出妖异的魔魅。
此时凄寒的厉声划破夜空,天空挂著一轮红月,红得像红玫瑰的颜色,微带血腥味。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你们竟然敢伤害她——”一道冲天怒焰袭来,如崩裂地面窜出的巨兽,尖利的巨爪泛著森寒,欲扑杀任何带有生命气息的动物。
平空出现的三抹人影惊骇万分,不敢相信竟有人为了私利痛下毒手,将别人的命视同草芥。
尤其是窦轻涯更感痛心,他没想到心爱女子会因他招来不公的对待,脸色异常潮红的冒著冷汗,痛苦呻吟。
才几个小时没见,那张甜美的笑脸已然失去光彩,五官扭曲的躺在地上挣扎,一根根赤色的毛发如刺鬃冒出。
那一声声的悲吼让他心痛如绞。是什么样的痛令她不能自己的发出悲呜,身体蜷缩著不让任何人靠近。
他从未像此刻这么痛恨心狠手辣的沈家人,恨不得亲手挖出他们狠毒的心加以捏碎。
“别再走近,子弹可不长眼,我不保证不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