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贺悼念郡主的事情被皇帝知道,皇帝将他请到了荣华殿中说了关于灵儿的事情,作为她的舅舅,他是宠爱她的。可是作为她的长辈,他不知她的心事。
“其实郡主对末将讲过,她要的不过是寻常人家的身份,那样不管做什么都自由自在。”公孙贺低头冥思。
皇帝不理解他们儿女情长的这些事,但心中也大抵毁了不该给她随便安排亲事,甚至还阻了另一对好姻缘。
“朕记得你还没有婚配吧?你有什么想法,朕可以调你入京。”
“末将多谢皇上厚意,末将不想成亲了,只想好好地为皇上驻守北部边塞。这是末将之前的心愿也是末将现在的心愿。”公孙贺诚恳而答。
“好吧,朕就如你所愿。”皇帝颇为欣赏他的气概,只是可惜武状元用来驻守边塞太可惜了,但随即还是点了头。
公孙贺出了皇城,一道深褐色的身影挡住了他的视线。着随身常袍的参领军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几个正等着你回来,走,咱们去我府上喝酒!”
公孙贺却没有心情喝酒,直言拒绝了田将军,“明日我就作准备回去了,今天是特来辞行的。”
参领军诧异,熊掌般的大手停在了半空中,哪有人入京还想着回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他以为他的计划就要成功了,却想到还差了一大截!真是扫兴,也不等如何,参领军就拂袖而去!
院子里穆念雪觉得精神好了些,独自出门走走。今日虽是个大晴天,可温度比寻常时候还冷,光秃秃的树枝上已经开始结霜了。
穆念雪穿着红色的小袄,从小路蜿蜒而下,先前茂盛的雪白梨花已经移栽成红梅,一片红灿灿的景象,老太太说要图个吉利。
刚出小门,就撞到回府的穆念秋,人是用软轿抬进来的,走到她脚边上就命人停了。如今不止肚子大了些,身材也丰腴了,精神也比上次的好,面孔是红润的。
穆念雪见到她就想绕着走,免得她的肚子有一点差错就怪到她头上来。谁知没走几步,前面又迎来柳氏喜庆的脸,穆念雪只好站在原地。
柳氏倒没理会穆念雪,径直走过了去扶自己的闺女,“秋儿可总算回来了,想死娘了。”
“娘,我也想你。”穆念秋也撒起娇来,挽住柳氏的胳膊,故意说给前面没娘的人听。经过穆念雪时,很不屑地哼了一声。
“娘带你去看看有趣的东西——”柳氏小心地搀扶着女儿,让穆念秋随她往猪圈里看一看,以前不开心的东西就忘记了。
猪圈里看守的嬷嬷一步也没有离开过,柳氏担心周姨娘是装的疯,命人用绳子拴住了她的腿,没有刀是万万解不开的。
“你跟娘说说,你在田府还过得好吗?”柳氏柔声地问。
“嗯,还好。”穆念秋自从月份大了,婆婆田氏就更加关心她的肚子,她也尽量表现得乖乖的样子,不惹怒田蒙。鞭子是没抽了,可是又多了件苦恼的事,田蒙会逼着她行房,不管她有多难受,都必须忍住,还要学妓馆里的浪女疯狂地大叫,似乎只有这样田蒙才会满意。
“那就好。”柳氏放心了,将女儿护在怀中看一窝猪吃食,其中衣装脏兮兮地周姨娘也在里面。
穆念秋看得好笑起来,咯咯地捂着嘴,“瞧她那傻样,活像一头猪——”
柳氏也跟着笑,并询问看守的嬷嬷这几天周姨娘有什么变化。
“回二太太和姑奶奶,还是憨吃酣睡,与往常一样。”看守的嬷嬷的回答,她手中有铁棍,若是群猪打架,就随时给它们一下,不管打到谁都能听到“嗷嗷”的叫声,那声音别提有多悦耳。
满嘴是猪食的周姨娘,一句句听在耳里,如针刺心口!她的女儿嫁给一个穷酸书生,是她的错,可是你们一家人也不能这么作践她啊。周姨娘早已没了眼泪,泪水都在夜晚哭干了,现在有的只是愤懑与仇恨!
“回去歇着吧,娘怀你的时候可走不得那么多路,我的秋儿可真厉害,肚子里的一定是难胎!”柳氏扶着穆念秋回屋,突然身后周姨娘跳了起来,伸出“前蹄”欲要攻击穆念秋的后背,嘴里嗷嗷直叫。
穆念秋吓了一大跳,身子差点跌倒,手臂也在突起的树桩上刮花了。
这一切都在守门嬷嬷的铁棍子下结束,柳氏骇得一跳,生怕穆念秋出事,“作死!给她喂猪屎,封住她的口!”
穆念秋吓得呜呜地哭,要是孩子不保,田蒙不知要怎么折磨她!柳氏在旁边安慰着女儿,并亲眼看见嬷嬷跳进猪圈打了周姨娘的两棍子,随手抓了一坨粪塞进嘴里。
穆念秋在家中呆了一晚上就被田府的人接走了,回到房间田蒙就检查她身上有无伤口。
“这是什么,你故意的?”扒了穆念秋的衣服,田蒙握起她受伤的手腕,手指刚好捏在伤口疼痛之处。
“不是,是我不小心刮伤的。”穆念秋连连祈求,害怕田蒙的暴虐行为。
田蒙也不管现在是否是白天,也不管屋子里是否还有人,抱着穆念秋的身子就上床,房间里其他丫头都羞得躲起来。
穆念秋不敢求饶,因为她知道求饶的下场是什么。只能为田蒙的兽欲做准备。
田蒙解开裤链,穆念秋隆起的肚子激发了他的**,在没有任何爱抚之下直刺了进去,没有丝毫停留。
穆念秋痛得尖叫,田蒙却以为她是爽快,嘴里不干净地赞了一句,“好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