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桂兰在注意到文莉手腕上带着的手表后,她暗抽口气,忙过来把文莉拉到了一边
:
“什么情况,你们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回来?”
“还手表都买了,这是把聘礼给买了?”
那过几天他们还怎么谈,这实在太不合适。
“他要买的。”
文莉瞥一眼堂屋里正恭敬的和文建山聊着的江元,轻声回道。
“手表,应该不是聘礼吧,他还说后面还要再买一块儿呢。”
苏桂兰轻轻吸口气:
“他要买,你不能不要啊,才开始就花人这么多钱,你让人怎么想?”
“我拦不住啊。”
文莉觉得很冤枉,她说了好几回够了,该回去了,但江元不听,还总能找出她一眼相中的东西,这谁抵得住啊。
“你哟!真愁人。”
苏桂兰指指文莉,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她不再管文莉,去了厨房端给大伙吃的香瓜。
“莉宝儿不懂事,让你破费了,糖果这些明显买多了,下定哪用这么多糖,晚些你拿些回去。”
堂屋里,文建山看着桌上快堆成一座小山的东西,他吸一口烟,和江元道。
“文叔,这不多,村里人分分很快没的。”
江元回道,他是恨不得所有人都能吃到他和文莉的喜糖,对他们道一声恭喜的,这点糖对他来说还太少了。
“”
苏桂兰进了屋,本来还想说两句,听到这话,她没话说了,这未来女婿就是个手松的,她现在也管不了。
苏桂兰把香瓜给堂屋里的男人们分了,拉着文莉去了厨房,准备晚饭要吃的肉和菜,留着家里几个男人招待江元。
文兴国和文兴民陪着坐了没一会儿,就找了个借口去了外面。
他们得商量一下,江元这么财大气粗,大手笔,晚上的盘算,只怕没那么容易成。
屋子里只剩了江元和文建山。
江元趁这个当口和文建山说了他们家分家的事。
文建山没想到江元动作这么迅速,短短两天,就把家给分了,他还挺满意,在定亲前把家分好,对文莉的影响是最小的。
但在听到江元后妈和江元爹离婚后,文建山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他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趟,看向江元:
“这事你办得有些冲动了。”
“是,但当时那个情况,我确实是没法忍。”
江元认同的点点头,又苦笑一下:“叔,我也是没办法,不怕您笑话,我爸那个性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我要不这么做,说不得哪天我回来,看到的就是”
江元说的坦陈,文建山多少有些被触动。
都是男人,身上都有几分血性,谁能看着自己亲爹有事,一点不作为的。
就是这么一来,江元的名声更差了,说不得还会带累小闺女。
要是他后妈那边把分家和离婚这事算在小闺女和江元定亲上,就麻烦了。
文建山琢磨着,要不趁此和江元商议把两人定亲的事往后推一推,也算如了几个儿子的意,他这么想着,就张口道:
“听你说,你后妈那边估计不会罢休,这个当口,你和莉宝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