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当然有。”
“是吧,我就说你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秦星星扔了药箱凑近秦沫耳边,“说说,快说说,你怎么想的!”
秦沫揪着秦星星的耳朵,让她离她远点,抿了口茶答道,“我觉得挺好,特别好。”
秦星星,“……”
秦看着秦沫,那眼神里分明写着:大姐,你说真的?
“有什么不对吗?宋离进宫,肯定是苏瑾州安排的吧?他为啥安排她进宫?肯定是有所图吧?还能图啥?图美色呗!那姑娘我就们都见过,虽不如宋婉婉貌美,但也绝对也是个大美人,关键看着可比她姐姐舒坦多了,苏瑾州要是让她吸引了去,我们的好处可就多了,他不会再整天看着我有没有怀孕,也不会把你一个大夫整天关在小厨房给我做药膳,更不会整天住在凤仪宫,让我喘口气都觉得空气稀薄……”
“停停停……”
秦星星恨不得拿她的手把秦沫的嘴堵上。
“我看你是做白日梦呢,别的先不说,你以为怀孕这事儿他会放了你?你以为今日他让我干什么来了?他让我给你来诊脉!他让我今日就拿出个方案来!你就说他变态不变态,你俩造孩子造不出来,我怎么给出方案,这关我啥事!就说,他能轻易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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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沫本来笑着,被秦星星这一说,笑容僵在脸上:秦星星这姑娘说话也太粗了!
一个未出阁的女大夫,竟然能说出造孩子这样的字眼,羞不羞啊!
“我的皇后娘娘,不是我打击你呀,照这架势,皇上他老人家是吃定你了,你那小药丸子估计也被他发现了,说不定你今儿吃的药就已经被换了,嗐嗐,先不说这事儿了,这事儿还得重新从长计议,说回那个宋离你就不怕那种闹心的日子又回来?那丫头看着并不比她姐姐省油啊!”
秦沫还没应答,苏瑾州下朝回来,凉凉道,“秦大夫很闲啊,朕让你给的方案这是心中有数了吗?不然怎么有闲心在这挑拨离间!”
秦星星专门挑苏瑾州不在的时间来的,哪知还是被撞了个正着,她赶紧猫着腰低着头给苏瑾州行礼,却不知如何答他的话才好。
秦沫替秦星星解围,“皇上竟会为难人,咱们造娃不成你让人家大夫怎么出方案?若是你不行或我不行,大夫或许有办法,可咱俩不是都看过了吗,咱俩都没问题却怀不上,就是时间还未到,缘分还未到,这事儿急不得,你越急,我压力越大,压力越大越不易受孕,医书都是这么说的,所以以后你别动不动就让星星给我做这个那个的了,说不定一放松,想来的就来了!”
秦星星早已在秦沫开口之时很明智地溜走了,药箱都没拿。
苏瑾州望着秦星星跑走的方向,哼笑道,“你倒是对她真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们自己身上!”
“咱们生孩子,生不出来关别人什么事?拉不出屎可以赖茅房,种不出庄稼可以赖地不好,造不出人可不就是自己的责任吗?你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可以换个人试试。”
小几上放着一盘茶点,这些日子秦沫喜甜,已经被她吃去小半盘,说完她的手又要伸向盘子,被苏瑾州摁住,秦沫不满地瞟她,“吃个点心你也要管?”
苏谨州用另一只手拿起茶点盘子,翻了空,地下正蹲着一只不知从哪来的野狗,瞬间,那些点心就全部被狗霍霍了。
“吃多了不好,容易蛀牙!”
秦沫气得不行,小桃给她做这些点心用了半天时间,她还有点舍不得吃呢,让他全喂了狗。她愤愤地骂,“苏谨州,你跟那只狗是亲兄弟吗,不然为啥对它那么好!”
秦沫恨不得跟狗去夺食,苏谨州这一大早的是专程找她麻烦来了吗?
她都多大了,吃完甜的难道不知道漱口吗!
她恨恨地瞪着苏谨州,认定他可和地上的狗就是同一类。
苏瑾州被秦沫越来越粗俗的言语气笑了,用力把她难得梳的整齐的头发揉的齁乱。
“皇后这粗话可是说的越来越粗俗了,来,给朕解释一下什么叫做造孩子,怎么造,具体过程详细描述一下,越详细越好,描述的好,朕有赏!”
草!
秦沫差点没爆粗口,说这男人是狗,他还真是个狗,看看,他知道他的狗嘴里吐出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