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打苏瑾州打得正欢,怎么听得进去劝,对着下面嚷道,“我们在切磋武功,你们麻溜回屋睡觉去,不然罚你们扫院子!”
显然秦沫这惩罚太轻了,没一个人听。
有的人一听说他们是在比武,恨不得找个梯子爬上去,近距离观看两人的比式。
屋顶上,雪积的很厚,又是斗破形状的,要是常人都难以站立片刻,帝后二人却跟脚下有了特异功能一样,一会儿站的稳稳的,稳得跟定了钉子一样,一会儿又跟蜻蜓点水一样堪堪擦了个地面,足间只在雪上一点一丁点痕迹不留下就能窜出老远。
宫人们看的目瞪口呆佩服至极。
太精彩了,皇上和皇后都太厉害了!
尤其是皇后,连连击退皇上,有好几次都差点把皇上击退掉下房去,又一挑给挑了上去。
牛,牛,皇后娘娘牛气冲天!
房上的人打得起劲儿,房下的人看的得劲,等到睡下时已经过了子时。
秦沫被苏瑾州揽在怀里,哎呀呀地直叫唤,“疼,你离我远点!”
那铁链子虽说细,但还是有点份量的,她拎着它甩了一个多时辰,不停地往苏瑾州身上招呼,这一闲下来,整条胳膊都疼得不行。
苏瑾州笑,搂的更紧些,“出了气没?一晚上,我可是死你手里八百次了!”
秦沫没脾气,这男人要是没脸没皮起来,她还真是对他没什么办法。
该说不说这一晚上她确实出了不少气,他给她准备的礼物确实不错,使着格外顺手,他那手忙脚乱招架的样子让她心里总算舒坦了一点。
两人都没了什么力气,没什么睡意地抱在一起聊天。
苏瑾州,“我有一事要给你说。”
秦沫挑眉,新鲜嘞,苏瑾州从未如此地正经地和她商量过事儿。
“什么?”
“宋离,你还记得吧?宋家要把她送宫里来我答应了。”
秦沫身子僵住,半晌说道,“真的?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