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到底是谁?
相比其他人的好奇,秦沫其实是有那点失望的,干嘛不把人留下来,好好叙个旧呢!
因为刺客一事,宴会提早结束,每个人都各怀着心思离去,秦星星还想和秦沫说点什么,被苏瑾瑜扯着领子拽走了。
秦沫也终于有空和自家老头子说说话,她埋怨道,“来了也不叫人和我说一声,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别人爹呢!”
“嘿,你这丫头咋说话呢,我是你爹这事说不知道!”
秦老将军并无意与女儿话家常,随意说了两句话后就离开了,秦沫真是拦也拦不住。
悻悻地回了凤仪宫,秦沫满脑子还是女刺客挥剑的那一幕,假如她不踹了那一脚,那个女刺客的剑最后会不会刺穿苏瑾州的咽喉?
同样,最后一刻,苏瑾州允不允许那一剑在他的喉咙里穿过去?
这不是个无解的题,但答案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
小桃拿着毛巾在一边等着秦沫洗漱,间隙里问秦沫关于宴会上的刺客的事,“听说小姐那一脚绝了,直接就把刺客踹了个仰八叉,这些那些人该见识到小姐是多么英明神武了吧,要是没有小姐,皇上恐怕……”
小桃还没有说出一个不好的词来,苏瑾州一脸冰霜的进来。
小桃吓得放下毛巾赶紧溜了。
她家这位皇帝姑爷只要和小姐在一起,通常情况下不能有别人在场。
在他脸色不好的时候更得十分有眼色。
苏瑾州顺手插死了门,秦沫看他关门的动作,就莫名有点紧张,配合着他那张臭脸,这可不是什么好动作。
“干什么?我可没惹你,臭着一张脸给谁看呢!”
私下里,秦沫基本不惯着这男人。
该骂两句还是会骂的。
苏瑾州走近她,从她手里夺过毛巾,放在水里揉搓了几下,给她擦脸,擦的那叫咬牙切齿,要不是脸上并没有什么不适感,秦沫会以为她的这张脸他那表情下得搓掉一层皮下来。
他边狠狠地轻柔地擦,边恶狠狠地质问她,“那个张文轩长到你心坎里是吧,席上没看够,宴会散了,还拦下人家再仔细清楚地看看!”
秦沫被气笑了,她不过看自己老爹跟那个张文轩说了半天话,嘱托那人出宫的路上照拂一下老爹而已。
她连他的官职都不知晓。
“笑什么,不是狩猎那天就看上人家小白脸了吗?”
经苏瑾州这么一提,秦沫才想起来似乎那天是看到过这个面容,不禁禁骂了一句,“苏瑾州,你有病!”
苏瑾州把秦沫的脸和手
都仔仔细细擦了一遍,又重新端来一盆水给她洗脚,洗着洗着干脆也脱了鞋袜把自己的脚泡了进去,与她的纠缠在一起。
“是啊,我可不是有病吗,还病的不轻,且只有你的身子能治,恨不得一天八遍才好。”
说着说着从一种不正经到另一种。
苏瑾州已经连续十天宿在她的凤仪宫,夜夜缠着她,跟个不知疲累的毛头小子似的做。做。做,做的她越发的蔫巴。
越发的绝望!
今儿本来还想怎么都能歇息一下了吧,这位不去琉芳殿看看宋离,也该会怀念一个蒙面美女的吧?
那是何等的情谊,剑尖指喉都不躲的,一剑毙命都不躲的!
谁知,特么的又来了!
还怀疑她勾引男人!
简直就是哼哼哼!
秦沫把脚从盆里拿出来,不满意地抗议,“你养心殿没有洗脚盆是吧,回头我送你一个,拜托,以后别跟我来抢,裂了缝又得花银子买新的!”
“转移什么话题,那个张文轩到底哪里好,值得你那样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