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份却挺好使,那青衣人听了,神情凝滞了一下,示意一个人大汉把那块来来去去数次,进了金屋又赢了回来的的玉佩拿过去,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
苏瑾州随身佩戴的东西自然是好东西做的,那人惦在手上撵了撵,又示意人给拿了回去。
倒是也没轻信苏瑾州的胡说,挑眉问他,“那你说说要和我们老板做什么生意?”
“皖北的铁矿,岭南的煤矿,西北的金矿……这就看你老板对哪儿有兴趣了!”
娘呀,秦沫看呆了,要不是知道苏瑾州的身份,她还真以为这人是个富可敌国的大老板呢!
加上本来就一副金贵的气质,这绝对能唬住人啊!
但青衣男子也是个谨慎的,视线也比从前更加锐利,他直视着着苏瑾州,“见我老板可以,但你要先拿出点诚意来!”
你说你家有矿就有矿吗?我还说北方的草原都是我家的呢,青衣人的怀疑合情合理。
这时候秦沫当然不能跟之前一样表现的那么粗鄙了,跟着什么样的主子就得做什么样的人。
她立在苏瑾州身后立的笔直笔直的,整个人也跟着金贵了不少。
苏北周氏可不是一般的大户人家,这样人家出来的,即便是个丫头都不会太差。
“好说,诚意自然是得给足的!”
苏瑾州瞅了一眼秦沫,视线在她的胸前一带而过,“阿花,把东西拿出来!”
秦沫伸进怀里一掏,还真掏出一张纸。
一张周氏产业的地契。
这戏唱的太逼真,她都不知道他啥时候往她怀里搁了这么一张纸。
青衣男子找人验了地契的真假后,作为谈生意的诚意,把地契留下,才放两人离开。
出了赌坊,秦沫的身上已经出了微微的薄汗,这实属算是一个刺激的夜晚。
她长这么大,她还没有同一时间看过这么多的宝贝,也不知道是这赌坊老板太过财大气粗,还是太生财有道。
她想把看到的赶紧给柳烟分享一下,看看她能能有感而发,再蹦出点新的生意经来,便跟苏瑾州提议道,“反正天都要亮了,不如咱去隔壁再热闹热闹?”
隔壁指的自然是丁香苑。
苏瑾州抬眼看了眼丁香苑那灯火依旧通明的小楼,笑意盈盈地说了句流氓话,“不了,听说那里的姑娘没腿都太硬,不好用的很!”
说着还跟个馋猫一样盯着秦沫的脸看,看的秦沫非常的恼火,翻身上马扬鞭就跑。
苏瑾州立在原地看着飞奔而去的身影,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好看的眸子在皎洁的月光下灿烂如星辰。
秦沫的马骑的很快,但苏瑾州的速度更快,没一会就被追上,他坐上马背,揽住她的腰,轻轻往后一拉,整个人就仰躺在了他的怀中。
拽着缰绳的手差点松开,秦沫大声骂了一句,“你个疯子!”
苏瑾州低头啃噬她的耳垂,嗯了一声,低低地问道,“喜欢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幻惑,在这空无一人的月色里诱人的不行。
加上他纯熟的撩拨技术,让本来躺在他怀里的秦沫更加不能动弹,身子都跟着软了。
“苏瑾州,这是在马上,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收敛什么?它又不会说话!”
苏瑾州边说边轻轻地啃秦沫的耳垂,从耳垂啃到脖子,还有一路向下的趋势。
秦沫蓄势要给苏瑾州一巴掌时,他突然停住动作,单手给她整整衣领,将人整个包裹在他宽大的袍子里。
他从她手中牵过缰绳,又低低地笑了两声,突然问道,“刚才,生气了?”
秦沫懒得搭理他,这不废话吗?谁被突然发情的野狗咬了一口能不生气。
“别气了,丁香苑的姑娘……”
他故意停了一下,“腿软,腿软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