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你听谁说进自己家还要敲门的?”
苏瑾州斜靠在椅背上,两条腿随意地伸开搭在桌子上,食指又
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审问,“什么事不能让第三人知道,说给朕听听!”
他用了“朕”,他很少在秦沫面前使用这个称呼,这个字无疑是拉远他与她距离的一个字。
对苏瑾州的突然到访,秦沫很不满意,虽然几天没见,这个男人貌似又成熟了一些,举手投足之间的优雅贵气看着是挺赏心悦目的,尤其此刻他懒洋洋地坐在那儿的模样,真真儿的有种天杀的魅惑感,让人忍不住有扑倒的欲。望,但心里生了厌烦,外表再好看顶个屁用!
秦沫走过去给他倒茶,还很贴心地端起来递给他,讪笑道,“姑娘之间的秘密,男人不方便听。”
日子一天天的过,光长岁数不行,还得长点演技,之前她不是越反抗越激起他的控制欲吗,那么现在她就把自己变成让他倒胃口的,主动示好,缠着他的女人,好让他加速对她的厌恶!
苏瑾州一眼就看出了秦沫的把戏,十多天未见,她眼中没有一丝欣喜之色,她的故作殷勤不过是出卖了她,让他更加确定这一点。
苏瑾州唇角微勾,扯出一抹不怀好意地来,没去接她手中茶盏,用低沉而又诱惑的嗓音说道“喂朕喝!”
秦沫霎时就有点演不下去了,她想一把把杯子砸在天的嘴角上,骂一句你没长手吗,但最终还是忍下了,她把杯子往他嘴边送,他笑着抿了一口,视线牢牢地锁住她的脸,在她将要收回手的时候猛地咬住她的手指。
力道不轻,秦沫吃痛,忍不住骂了一句。
苏瑾州松开牙齿,笑看着她,而后又拽过她方才的手指,顺着牙印轻轻地舔了几下,眸中闪着戏谑的光,轻笑着问,“不是装贤淑吗,怎么不继续装了?”
继而,他把她往怀里拽。
秦沫厌恶地推开她,使劲在衣襟上抹手,被咬的手指有点疼,忍了又忍,还是骂了一句“你就是个变态!”
被骂,苏瑾州不怒反笑,又去揽秦沫,“仗着我拿你没办法,什么话都敢说!”
说这话时,苏瑾州的语气里是带着一丝幽怨的,秦沫不买账,再次闪身躲开,“皇上不顾民女的意愿,强行把民女囚禁在这深宫里,供您享乐,也不知道您在委屈什么!”
秦沫坐到对面的椅子上,两人隔着一张桌子,苏瑾州的手真的再长也到底不方便了。
笑意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意,“你说——供我享乐?”
“秦沫,你把自己当什么了?”
秦沫被他周身的寒气惊了一惊,但很快垂下眼皮,“这么生气干什么,我说的没有一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