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人敢说。
林修大着胆子招呼苏瑾州,“爷,来两把?”
他们刚玩上,正在兴头上,还舍不得撂下,又不能把主子晾着,最好的办法就是拉他入局了。
苏瑾州痛快地就答应了。出门在外,苏瑾州一般很好说话,只要任务都完成了,他允许大家适当娱乐娱乐。
但通常情况下他并不参与,这是少有的答应跟他们一起玩。
袁永行起哄,“哎呦,今晚州哥心情不错啊,那我们可要赢你点了。”
几个人本来就是瞎玩儿的,谁输了被贴条,苏瑾州一来,临时改变玩法,输一把一两银子,反正他有是的银子,不捞他点捞谁。
苏瑾州淡笑,“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了,别到时候把裤子都输给我,明天光着屁股乱叫!”
几人都没见过苏瑾州玩牌,以为他就是再聪明,现学的牌技也不会高超到哪里去,结果打了没几把就不满地呱呱抗议,“不待这样剥削我们的,爷你是想让我们下半辈子都打光棍儿不成,再输下去,不光裤子,连裤衩子都输给你了!”
苏瑾州把牌一扔,“不玩了,谁要你们那恶心巴拉的裤衩子!”
估摸着秦沫已经洗得差不多了,他把赢到手的银子一并也推了出去,“你们分分,我回屋睡觉去了,媳妇还等着呢!”
大家发出一阵欢呼声,“爷英武!”
“爷,睡的愉快!”
“哎哎哎,咋说话吗,嘴上没个把门的!”袁永行出声提醒,这些人有点兴奋过头了,苏瑾州的玩笑都敢开,小心被爆头。
但其实大家真没往别处想,他们说的只是说单纯的睡觉。皇上和娘娘的玩笑,他们想开也不敢啊!
苏瑾州站起身抖抖衣裳,暼了眼袁永行,假装不悦,“就你话多,小心舌头!”
其实这祝福他挺爱听的,他天天都想“睡”得愉快,不管哪个意义的睡,睡的好总比睡的不好强。
苏瑾州回来时,秦沫正在擦头发,他有点懊恼,回来的到底有点晚了,本想来个鸳鸯浴的,这下啥也捞不着了,人家把衣服都穿严实了。
他强势地夺过她手中的毛巾帮她擦头发。
秦沫的发质非常好,一头秀发又黑又密又亮,他很喜欢帮她擦头发,也很喜欢闻她间的香气。
擦着擦着他就按耐不住地低下头去。
“干什么!”
秦沫猛地推开苏瑾州,这人干着干着活就又不正经了,竟跟个狗一样在她脖间啃了起来。
看着一脸怒容的秦沫,苏瑾州咽咽口水,舔舔唇,满脸的不舍,“沫沫,我馋!”
“馋个屁!”
秦沫使了个巧劲儿,趁苏瑾州没防备,一把把他掀进了浴桶里。
“馋了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