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
一个帝王对一个女人的耐心,真心会有多少?这种让人沉迷的诱惑之好又能维持多久?
这种好,就像带着甜味的剧毒,刚一入嘴是可口的甜,到最后不过是肠穿肚烂,百骸流血,死得很惨!
这样的毒她再也不想中。
苏瑾州刚要伸出去的手停在空中,他想帮她盖好被子,和土匪那一战耗费了她许多体力,她该好好歇歇。
眸光暗了暗,只一瞬间就恢复了常态,他强迫她躺下,把被子拉到她的胸口,没有过多揣测她话中的意思,只是淡声说了一句,“好好睡吧!”
直到出了屋门他的嘴角仍带着淡淡的笑。
几间屋子都已经简单的打扫过,林修帮着袁永行在厨房做饭,看到苏瑾州走进来,脸上皆是带着不理解的表情:他怎么舍得出来了!
苏瑾州靠在门框上看着远处的飞鸟,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你们说女人是不是这个世上最难哄的生物?”
袁永行和林修对望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一个人连忙往灶堂里添柴火,另个去看锅里的米熟没熟。
这题,他们不会答,也没法答。
并且看这模样,他们的这位爷心情似乎不大好,他们得格外小心地伺候着。
秦沫躺在床上瞪着房顶愣神,她其实是有些后怕的,怕照此下去不知不觉着了苏瑾州的道。
她又想到了跑,但很快又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跑不了不是吗?不是她软弱无能,而是她的对手太过强大。
最后还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意识模糊之前她好像闻到了米香味儿,还好像听见苏瑾州和别人说了什么。
大顺皇宫,某个宫殿门口,守卫刚送走了一批人,还没喘口气就又来了一批,各宫的娘娘们排着队来找秦沫,吃了闭门羹很是不解,“秦姑娘怎么会突然不见我们,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不是嫌我们烦了,后悔把她的秘诀说与我们听了?”
各个娘娘心里都犯起了嘀咕。
她们在这宫里本就无聊的很,好不容易遇到秦沫这样好玩儿人,纵然她就是胡说八道的忽悠她们玩儿呢,也总归是有了些乐子的,何况去的次数多了,和皇上遇到的机率也就多了,或许就被瞧进眼了呢。
她们玩的好好的,这些天一直高高兴兴的,这位秦姑娘怎么说不跟她们玩儿就不玩儿了呢?
她们哪里知道其实不过是秦沫此时在宫里。
宋婉婉听着宫女的汇报,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这些个蠢女人,她都不知道说她们什么好,谁会把自己如何得宠的方法告诉别人,藏着掖着都来不及呢,该是怎样的愚蠢至极才会听信了姓秦那女人的话。
打扮妥后,宋婉婉亲自端着两个烤红薯去了太皇太后的宫里,太后什么样的美食没吃过?
但宋婉婉每次给她带去的东西,都恰到好处地在她的喜好上,加上她又嘴甜,每次都能哄的老太太很开心。
把这位老太后哄好了,可比去姓秦的女人那儿胡闹一百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