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下招式更加狠厉,齐牧被逼的连连后退,叫嚣着,“你来真的!”
“敢进来就别想出去!”
“苏瑾州,我们可是好兄弟!”
苏瑾州只觉得好笑,好兄弟?哼!
兄弟妻不可欺,他是没听说过吗?
“我们之间,你口中所谓的兄弟之情,早在你打我女人主意的那一天就消失了!”
苏瑾州不再跟齐牧废话,要不是顾忌着秦沫,怕她难堪,刚才他与她说话时,他就去弄死他了。
夜色浓浓,天边挂着半轮明月,隐隐绰绰的月光中,齐牧在苏瑾州眼中看到的是浓浓的杀气。
这男人要跟他来真的!
是啊,如果站在他的角度,自己确实该杀。
作为一国之君,是不允许别人挑战他的威严的,作为,作为一个男人,谁也不想看到别的男人惦记自己的媳妇儿,尽管齐牧不承认秦沫和苏瑾州现在的关系。
如果两人对调,齐牧也咽不下心中的那口气,如今的局面之下,谈什么曾经的兄弟之情确实有够恶心的。
但是,如果不是看在两人多年的交情上,他又何必辛辛苦苦等到今日,等到他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她后,才终于敢大张旗鼓的表明自己的心迹。。
她去西北的那两年,是多么好的机会,他不是不可以趁人之危,他从来也不是什么君子,他有太多次机会去接近她,循序诱之,让她对自己有好感,从而分点感情出来给自己,但他压制住了自己的情感,一是念及着他,一是他在她脸上看到了她因自由而展现出的快乐。
但现在呢,他强迫她入宫,日日拘禁着她,他无法看到她被当个宠物一样关在笼子里面而无动于衷。
他没错,错误的是与她认识的时间晚于他,因此而没有什么名正言顺的理由带她出去。
齐牧不再说话,苏瑾州的功夫他是知道的,要想在他手中全身而退,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这时,齐整的脚步声传来,隐隐约约已经看到一行人朝这边走了过来,齐牧猜出那可能是御林军正在执勤,所以他不再多与苏瑾州纠缠,猛出了两招,苏瑾州被逼退了几步,就在这个空挡中,他纵深飞向宫墙,几个纵越后便消失在了层层夜色中。
林修从暗中走出,请示苏瑾州,“主子!”
看着齐牧消失的方向,苏瑾州眸光深深,仿佛比这夜色更让人琢磨不透。
半晌,他收回视线,冷冷地说出几个字,“下次,格杀勿论!”
“是!”
林修领命,他已经很久没感受过他家爷身上如此浓重的杀意了,看来气得实在不轻!
齐牧也是,喜欢谁不好,非要惦记爷的女人,爷后宫里的女人那么多,要是别人说不定还好些,哪天爷心情好,说不定真会送他一个,唯独惦记上他的心尖尖,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屋内朦胧一片,秦沫还没睡着,院外那么大上动静,她又不是聋子,当然听得见,只是距离太远,又隔着好几道墙,她听不清他们都讲了什么,不过,猜也猜的出势必不是什么愉快的对话。
她对此毫不关心,也不关心他们最后到底哪个胜,把头一蒙,她迅速进入睡眠状态。
这是那几年在军营中练成的习惯,只要没有特殊的事情,一般情况下她会迅速入眠,有个风吹草动,又会马上醒来。
只不过多年过去,入睡的习惯保持到还算良好,随时醒来的警觉性,因为安逸的日子过久了而打了折。
尤其被苏瑾州弄进宫里以后,整个院子周围都有人把手,要想无声无息的进到她前,是绝顶高手,比如齐牧苏瑾州那样的,但这样的人本就寥寥无几,跟她扯上关系的就更少了,所以她本能地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了下来:有人保护着,放心的睡就是了!
苏瑾州站在秦沫窗前,已经好一会儿了,踏上的人似乎睡的很熟,清浅的呼吸声代表着她睡得很安定。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抹笑意来,因为她对他的信任而喜悦,她并没有像她嘴中所嫌弃的那样排斥他,防着他,说明在她内心深处,还是有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