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不是第一个爱上两个男人的人吧。」
裴鸿脸色不大好。
「我只不过是爱上了一个男人的身体和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裴鸿脸逐渐黑了起来。
「我不过是犯了全天下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
很好,你要是拿着砚台对准裴鸿的下巴不一会就得满,他脸已经黑的能滴墨了。
就连他的贴身侍卫沈铎把我绑走的时候还不忘赞我一句:「公主真是不怕死。」
兄弟谬赞啊。
裴鸿没收了我剩下的半袋金瓜子,罚我三天不准吃肉。
我可委屈了吧,觉得冤枉的不行。
评论区的都可以作证,我只是路过而已……
裴鸿真的是狠的下来心啊。
当晚我的晚饭里果然挑不出来肉星子。
三天不给我吃肉,我岂不是会馋死。
于是我喝了点小酒,又拧开一壶酒全倒在了身上,然后抱着坛子摇摇晃晃去找裴鸿。
裴鸿摸了摸我的濡湿的衣裙,脸都黑了。
「衣裙怎么湿了?」
「唔」我装的有模有样的,「可能是酒撒了两滴吧。」
说完我还摇摇晃晃的走了两步。
裴鸿挑眉,「你这叫酒撒了两滴?你怕是刚在池子里上来吧。」
裴鸿背过身走到床边,突然转身砸来一个枕头,我躲。
又一个,我再躲。
他一连砸了五个,我一躲一个准。
彼时我还没有意识到问题,而是得意洋洋的看着他,还挑衅的挑了挑眉。
直接给裴鸿气笑了……
「一躲一个准,你就是这么醉的?」
「你这是喝的哪门子假酒?」
「八二年茅台?」
装醉不成后,我从御膳房端了碟点心去哄裴鸿,「尝尝,我亲手做的。」
裴鸿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
?
他伸手去捏糕点,被我一爪子打掉了。
「什么意思,吃我糕点委屈你了呗?」
裴鸿一脸死亡微笑,「夏枝枝你就算是跟我说如今朝里有人能研究出原子弹,并且顺口提一嘴你做了糕点。
我都觉得前者可信度更高一点。」
我低下头寻思了一下,好像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