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的圆臀不安分的扭动,一滴滴浓浊的白液就这么一点点流泻掉。
英挺的眉峰微拧,林仲惩罚的掐了一把女人临近穴口的嫩肉,施腆柔娇娇的哆嗦起来。
好难,我不会
这样,看好。林仲卿突然舔她的耳窝,一下一下,施腆柔渐渐放松身体,任凭男人牵着她的手直至下体。
吃进去
吃不进,好粗施腆柔害怕的摇头,拒绝
吃进去我带你回家,或者海边都可以。林仲卿抛出条件,他一直知道女人好奇窗外的那片景色,却又不敢靠近。
施腆柔轻咬唇,臀部颠颠的在男人掌中,甩不掉,好黏。不舒服,真的不舒服,也许他说的方法真的有用
而且他的条件好诱人
滴水的冰柱体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推进刚收拢不久的蜜源洞,施腆柔颤着手快要握不稳,只进去了一小段便气喘吁吁,喷着热气摇头说不行。
又娇又弱
白嫩的细腿淫糜的分开,林仲卿能清清楚楚看到鲜红的媚肉扯出了一大半,还在拼命收缩,仿佛要被搞坏为止才罢工。
虽然很想女人亲自来,但是以她此时的状态,恐怕会伤了自己。
终究不忍心,大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接替了她的动作,一次又一次,温柔有力的推进包藏他种子的温床里。
冷热交加施腆柔细嫩的白腿颤抖得厉害,嘴里只能发出娇娇柔柔的春啼声,是止也止不住的潮水喷发
好似,不但止不了,反而越来越多了。
林依婷靠在床头看一脸春意难掩,遮掩的脖颈下全是若隐若现欢爱过后痕迹的女人,不禁为她高兴。
才坐不到几秒,施腆柔便不得不离开了,她现在已然恢复最初的状态,不能离开男人的视野范围内,所以她只能得到男人的允许后才能短暂过来一会。
况且林仲卿其实本质上不愿她与这个认识不到一会的女人有过多交流,即使她之前救过施腆柔。
是敌是友,很难分清楚
林依婷也很清楚这个道理,她知道男人在戒备她,但她没解释的必要,清者自清。
而且,她不会构成很大威胁,因为她可能活不久,她的身体在一点点衰弱,她能感觉得到。
表面的伤是好了,但里面的内伤恐怕不是那么轻易根除。
她在等死,死亡对她而言已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