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水
离开了居住多年的家,不知何时才能再一次返回,施腆柔心里涌起了淡淡的忧愁。
不过没有父母在的家,其实再也算不得是个完整的家。
情绪起伏波动变大,胸部那两团软肉便会不听话的分泌出更多那种令人羞耻的液体,沉甸甸的压得她喘不过气,这是她最近发现她身体发生的奇怪变化。
在废弃的公路上行走,两边荒草丛生,没有丝毫人气,男人高大的背影透着无边的强大气息,在前面无声开路。
施腆柔在后面寸步难进,习惯了男人怀抱的她,这点运动量对她而言简直是超负荷。
心里有点难过,在她像以往那般向男人伸出她的双手时,他没有一如既往的揽他入怀。
也许,也许不,他肯定是对她变得越来越淫荡的身体生厌了
林仲卿并没有注意女人奇怪的小心思,他放她下地不过是为了让她好好消化体内残留的晶体药效罢了。
好累,好累
施腆柔不想走下去了,她想放弃心里莫名委屈,不知道为什么有一股气堵着,不上不下,伴随而来的是胸前恼人的奶水流出
呜呜沮丧,她怎么这么没用。
丧尸颇为识趣的在林仲卿强大的威压下自动退让,尽管它们对这个男人身后那块行走中飘散着无尽香气的嫩肉垂涎欲滴。
隔很久才听到女人的脚步声落下,很慢听声音似乎落后了很大截,甚至隐隐约约能听到娇弱的喘息声中带着细碎的哽咽。
林仲卿不想回头,现在是要锻炼她,心软只是失败者的借口,他从来不会轻易因为所谓不入门的缘由而放弃。
心狠冷酷,才是强者的绝对。
并不想砍杀丧尸,血腥会让身后的女人不安惶恐,心中却有难言戾气,下手一时太重,豆腐般脆弱的丧尸脑顿时四处飞溅
远处的女人压抑不成功的急促尖叫声,他听见了
化不开的眉宇深拧,没人看清他的速度,施腆柔再次重回他的怀抱。
林仲卿不明白她为何哭,但他不喜女人哭,所以他惯常的命令:不许哭!
施腆柔累、怕还困,本就脆弱的情绪濒临崩溃,哭红的鼻头不住吸拉,两道泪痕脏兮兮挂在脸上,偏偏低头不去看他
在做无意义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