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便难得少见粗鲁的撕开男人的衬衣,不出所料,果然是太弱了,连这点简单的事情也做得不成功。
林仲卿在黑夜里窥探到她毫不掩饰的沮丧小脸,胸腔暗暗用力,纽扣轻易分崩离解。
成功了
施腆柔原本准备凝聚雾气的眸子瞬间化开,黑夜似乎给了她极大的勇气,她下意识咬唇,娇嫩的柔荑在男人烫人的胸膛上像蜗牛般巡抚
毫无技巧性,却让林仲卿的内心升浮起一股股无法自控的痒意。
突然,施腆柔像泻了一股气般,趴在男人身上,软软哭泣:不行的,我不行
毫无原则的放弃,两片温热的粉唇不经意擦过男人胸前的颗粒,惹来他不可自抑的低哼。
继续摇凌乱的发丝擦过小颗粒,带来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刺激而陌生的感觉
泪水打湿了男人干爽的胸膛,施腆柔无意中在用行动拒绝。
虽然林仲卿心冷,但是他对女人的泪水完全不能免疫,惯常冷硬的嗓子带上轻哑音:你坐上来就行,其他我来。
嘶拉是黑暗中男人拉开裤链的清晰声,弹跳灼热的巨物不听话的拍打在女人单薄的小腹上。
施腆柔浑身烫得能升腾,小嘴想拒绝,男人却不给她机会:那我出去。
出去不就等于怪物进来吗!?她开始着急,他是她的救命稻草,她不能放走,小嘴急急的应承:不要,不要我,我做可是我看不见。
林仲卿低头慢慢舔掉她眼角的泪痕,直到女人发出舒缓的低吟,才牵引她的小手缓缓来到他难耐激动的巨物旁,带领她轻轻撸动,声音沉得厉害,沙哑中极具男人磁性:握住它,坐上来。
施腆柔感觉身体一点也不属于她的,不然她那里怎么会流那么多水,胸前也鼓鼓涨涨的,好难受
手是别人的,怎么好热、好烫
身体像发软的糕体,她一定是分裂成两半了,因为她看见另一半的她竟凭着男人的引导放浪大胆的骑到了男人的身上,吞进了他的巨根
然后合二为一
啊她痛苦的吟叫一声,似乎带着愉悦,但要她承认那是她会很难。
那不是她,那不是她
呜呜除了哭还是哭。
林仲卿带茧的拇指轻轻摩挲她软腰的两侧,痒意带动她不间断的起腰,仅仅挺了几回,便轻易的泻在了他身上,大量的淫液喷洒在他们的性器上。
好娇的一个娇娃。
施腆柔小腹剧烈抽搐,那是她抑制不住喷射阴精的失态。
高潮来临时的瞬间胸前薄薄的蕾丝布料早已被激射的奶水浸湿,林仲卿赤裸精瘦的胸膛也不能幸免。
怪物似乎真的因为两人媾和的淫液气味给劝退了,事实却是,玻璃无声无息破开了一个大洞,正欲顺着洞口进来的怪物直接被飞来的石子破开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