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在公园里面逛了一会儿,没能找到三姐和三姐夫,只能先从公园出来,在东门停车的地方等着。
在东门等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总算等到了三姐和三姐夫。
<divclass="tentadv">徐静平说道:“谁让你们俩跑这么快,一眨眼就看不到人了。”
徐静天笑道:“嘻嘻,明明是你们俩走的太慢了,还怪我和四姐跑的快。”
杨玉坤笑道:“天黑了,走吧,咱们先回家。”
一行四人上了车,杨玉坤启动车子,返回前门楼子。
回到小酒馆之后,又陪着老丈人丈母娘聊了一会儿天。
今天晚上程雪茹请老丈人丈母娘吃饭,其实是有一事想请教他们俩,同时跟丈母娘倒倒苦水。
雪茹酒楼快不行了,虽然还没有倒闭,但距离倒闭也不远了。
当初范金友被撸了居委会主任的位置,整日在家借酒消愁。
为了给这家伙找点事做,让这家伙不至于一直消沉下去,程雪茹便在大栅栏给他开了一家酒楼让他去经营。
刚开始还好,酒楼的生意特别不错,赚了不少钱。
但近两个月来,酒楼在范金友的管理下却一直在走下坡路,业绩一天比一天差。
程雪茹见情况不对,通过调查才发现酒楼出了很大的问题,已经到了濒临倒闭的边缘。
现在的酒楼,完全是范金友的一言堂,谁要是不服他就罚谁。
酒楼的管理人员,让他气走了好几个,就连之前的厨师长,因为顶了范金友几句,就被范金友赶走了。
程雪茹还发现,范金友挪用了酒楼的资金,暗地里把酒楼的钱揣进了他自己的腰包,程雪茹都快被他气死了。
今天程雪茹请他老丈人丈母娘吃饭,就是想让他丈母娘帮忙想想办法,该如何破局。
徐静平说道:“这范金友,还真不是个东西,这么多年了还是狗改不了吃屎,真想不明白程姨当初怎么会看上他。”
徐慧珍说道:“范金友这家伙这么做,估计是怕程雪茹会把家产留给侯魁,怕他和范晓军以后捞不到好处,所以才会整出这些事情。”
范金友这家伙为什么会在雪茹酒楼换上自己的亲信,为什么会偷偷挪用雪茹酒楼的资金,不用明说徐慧珍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怕侯魁回来跟范晓军争家产呗,他担心程雪茹会把家产留给侯魁,这家伙是在给他自己和他亲生儿子范晓军找后路呢。
“大姐和大姐夫现在的生意做的比程姨都大,怎么可能还会回来跟范晓军争这个小酒楼。”
“但范金友不这么想啊,毕竟侯魁不是他亲生儿子,这么多年也没叫过他一声爸。”
当初她们去羊城的时候,大女儿和大女婿就明确表示,无论是程雪茹的绸缎店还是家里的酒楼,或者是以后程雪茹的其他什么生意,他将来一分钱都不要,他不会回来和范晓军争家产,他会闯出自己的一片天。
初到南粤,大女儿和大女婿靠摆摊卖衣服谋生,后来开了一家自己的制衣作坊。
现在这家制衣作坊,已经发展成了拥有二十多个工人的小型服装厂。
就雪茹酒楼现在那生意,加上绸缎店的利润,都比不上大女儿和大女婿的服装厂,犯得着回来争这点家产吗。
徐静平无语道:“遇上范金友这种男人,程姨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杨玉坤说道:“指望范金友这家伙能变好,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我要是程姨就一脚把这家伙踹到天涯海角去,休了丫的,让丫的有多远滚多远。”
“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了,哪能说离就离啊。”
“所以程姨打算怎么办,任由范金友作妖?”
“她打算撤掉范金友,不让他继续管理酒楼了。”
如果放任范金友继续胡作非为,酒楼迟早要倒在他手上。
程雪茹已经决定撸掉范金友这个总经理,重新再找一个有能力的人来担任雪茹酒楼的总经理,将酒楼重新带上正轨。
除此之外,还得再找一个厨艺好经验丰富的厨师长。
还得把范金友换上来的那些亲信,通通撸掉。
至于范金友,就在酒楼挂个名好了,以后不准他再插手雪茹酒楼的任何事务,工资会按时给他发,钱也不会少他用的,让他做个闲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