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近的……
近的……
的……
「我背你?」
「……」这么执着的吗?
我灵光一闪,「你不会真想和我结婚吧?」
「……」温不见愣在原地。
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不会吧。
我脑海中想起某个组合,朋友多年结婚,最后以悲剧结尾。
这……这可不兴学啊!
然后我听见温不见说,「秦鸣鸣,我真的是——晒干了沉默。」
我无语了几秒,趴在他背上狠狠敲了下他的头,「学我说话干嘛!」
他又说,「秦鸣鸣,你该减肥了。」
「……信不信我现在一个电话打过去,我让你以后都进不了祖坟!」
「进了祖坟又不能复活,无所谓。」
「……」
他是大律师,我说不过他。
于是我两手扯着他脸颊,「你个整天穿西装的闷骚怪!你知不知道想和我结婚的从这里排到法国!」
他被扯着脸艰难开口,操着一口京腔儿,「这还真没听说呀~」
看来,我只能使出我的必杀技了!
温不见最怕痒了。
我的手落在他脖子上。
还没挠两下呢,他就停住了。
没有笑,也没求饶,只是侧过脸。
我举着太阳伞看着他因为沉默略显阴鸷的侧脸。
这好像是成年以来,我和他靠得最近的一次。
路上行人来往不绝,但好像一切喧嚣都被隔绝在这把小花伞外面。
「秦鸣鸣,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喉结不能轻易碰?」
声音有点哑。
「……」我好像第一次get到别人口中温不见的声音好听,到底是多好听。
也是第一次意识到,我俩都30岁了。
我不能和他这样随意打闹了。
「那个……对不起啊……」
他哼了一声。
下一瞬,我的屁股被人拍了一下。
屁股……
拍……
我回过神儿的时候已经到拐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