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么我不可以?这么些年,我守着等着,为什么不行?”长宁郡主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
“所以,你下药?”景廷的声音越发的冷,手指不耐烦的敲着自己的腿。
“你逼我的,若是那日成了好事,你……”长宁郡主的眸子亮了起来,带着浓浓的期盼。
“不可能!”景廷冷哼一声,下了马车,径直往府里走。
长宁郡主伸手就去抓景廷的袖子,景廷反应更快的避开,他既然已经决定了,断然不允许其他任何人碰他一下。
“长宁,回去!”裴国公从马车上下来,脸色冷冽。
“祖父,我……”
“回府!”裴国公的脸色黑沉,盯着长宁的目光透着一股子杀气。
裴家有一个裴雪已经在地狱了,不能再有一个长宁。
景廷对着裴国公点点头,转身进去了。
长宁郡主哇得一声哭了出来,钻进车厢里,声音越发的大了。
“捂住嘴,带回去禁足!”裴国公丝毫不为所动。
暮色四合,京城的一处小巧院落里,亭子里坐着一名黑衣人。
他似乎在等人,等了好一会,才看到另外一道人影缓缓走来。
“父亲!”那人行了礼,把带来的酒菜放在桌子上,“父亲爱的酒菜!”
“你有心了!”那个粗哑的剐蹭人耳朵的声音响起,听着有些刺耳。
“父亲辛苦了,东南西北风都刮起来了,期待的结果指日可待!”那人低低笑着,声音愉悦而温润。
“不及我儿辛苦!”黑衣人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坐下陪着为父喝一点!”
“监视你的那个人?”
“不用放在心上,他安稳在那边待着呢!”黑衣人嘎嘎笑了,“一个蠢货而已!”
“父亲高明,母亲近日想要见你一面。”
“不是见面的时候,让她小心那个老女人!”黑衣人呡了一口酒,“好味道!”
“各取所需,她还能翻出什么花来!”男子不以为然。
“她可是佛面魔心的,合作就是合作,理智看待,不要产生任何情感,那会左右判断!”
“盛长歌和黑甲军……”
“放心,定然让她死在天竺,那个黑甲军不过是她自己创建的,根本不是传说中的,不必放在心上!”黑衣人冷笑。
“你说,他封了景廷为摄政王,为何……”
“不管为何,小心景廷!他不是个简单的!”
“父亲放心,儿子自会小心,那位也撑不了几日了,这天下注定是咱们父子的!”男子笑的无比畅快。
“记住,你不要有任何动作,和往常一样!”
“懂!”
父子俩相视而笑,把酒言欢。
似乎,这天下已经是囊中之物,酒不醉人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