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愕然,迅速起身奔向办公桌,拾起残留着金黄液体的玻璃杯嗅了嗅,又拿起酒瓶细看。
是威士忌没错。
这是……什么时候来到他桌上的?他从来不在工作时喝酒的啊,办公室里也从来不像柴玉明那样随时珍藏一瓶威士忌。
难道是柴老不慎留在这里的?
可他——应该不会无端来他办公室啊。
“喂!这是怎么回事?”他拿着酒杯逼近女人,厉声问道。
“我……怎么知道——”
“就算我办公室里有酒好了,你又为什么随便闯进来喝?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女人扬起头,氤氲着酒雾的瞳眸莫名地瞅他半晌后,忽地嫣然一笑。
他被她笑得毛骨悚然,“笑什么?”
“喂。”
“干嘛?”
“我们来kiss好不好?”说着,女人扬起藕臂攀住他的颈项。
他重心一个不稳倒向她,双唇不意碰上她柔嫩的颊。
她吃吃地笑,凝腴他的明眸含媚,粉颊染上蔷薇色泽,水润的红唇仿佛邀人品尝。
糟了,这神智不清的女人该不会吃了什么药吧?
“你……不要闹了。”他推开她,起身准备call警卫。
“好热,好热哦。”她忽地娇声喊道,坐直上半身,玉手伸往自己胸前,“都是你,给人喝这什么酒。”她一面乱七八糟地抱怨上面试图解开衬衫扣子。
“喂!你做什么?”眼看她就要春光外泄,他连忙扑向她,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我要脱衣服!”
“不许!我这边可不是牛肉场。”
“可是人家好热哦,好热,好热。”她撒娇般地抗议。
“你——”钱家声瞪她。
这女人肯定吃药了,而且说不定吃的还是春药,才会这么莫名其妙地想在他办公室里表演脱衣舞。
这下惨了,他如果叫警卫来带走她,他们一看这状况,再加上这女人胡说八道,他说不定还要担上什么猥亵强暴的罪名!
看样子他只能自己想办法把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出这问办公室了。
“喂!你起来,起来!”他粗鲁地拉起她,毫不怜香惜玉。
“好啦,我起来了啦。”她站起身,在他的扶持下好不容易定住双腿,醉意盎然的容颜朝他绽开可爱的微笑。
他顿时有些茫然。
这女人如果不是喝醉了酒,长得还挺漂亮的,就算喝得人事不知还是挺可爱。
“喂。”她忽然唤了他一声。
“什么?”他捉回神智。
“我要吐了——”她宣称,话语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