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上初妄莺眸子的那一瞬间,纪白榆什么都来不及反应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紧接着他就被人翻身压制在了身下,同时脖子上松松垮垮的领带被抽走,再一眨眼的功夫纪白榆就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了头顶。
初妄莺一系列动作飞快,末了小白还放电电了一下纪白榆。
“唔……”男人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然后看着初妄莺低低地笑出了声,胸腔愉悦震动,“小骗子……”
初妄莺坐在他的小腹上,看着他扯扯嘴角:“比不上你。”
要不是他是她的任务目标,她现在就报警叫警察叔叔把他给抓起来了。
“现在是法治社会,你给我清醒一点。”她毫不客气地拍了拍纪白榆的胸口后翻身下床。
可是还没等她踩到地毯就感觉被什么东西一绊一勾,紧接着自己不受控制地再次跌趴回了纪白榆的胸口。
他本就松开的衣领被初妄莺扯得凌乱露出大片冷白色的胸膛,肌肉线条流畅优美,随着他呼吸起伏仿佛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两人肌肤相贴,体温传递,初妄莺的真丝睡裙更是堆叠到了腿根,露出娇嫩的肌肤。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纪白榆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仰躺在那里,什么禁欲斯文早已消失不见,活像是一只露出本体的狐狸精。
如果他有狐狸尾巴的话现在应该已经缠绕到初妄莺的腿上,一点点磨蹭着她娇嫩的肌肤,然后趁其不备偷偷钻进裙摆里。
初妄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纪白榆,俊美近妖,放浪又慵懒,他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好似是他化妖的最后一层枷锁,将他在禁欲与糜艳之间来回拉扯。
“妄妄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男人的声音在耳边蛊惑,“只要留在这里,永远留在这里。”
初妄莺的手在他的声音里一点点朝下,指腹划过精壮的腹肌后……用力在他腰侧的软肉上一掐。
“嗯……”
又一声低喘炸响在初妄莺的耳边,声线性感酥麻夹杂着欲求不满的喘息。
初妄莺忍不住在心底骂了一声。
骚狐狸!
“要是我不醒过来,你准备把我关在这里到什么时候?”她努力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纪白榆勾着眼尾笑起来,眼下的泪痣妖冶惑人。
他轻轻吐出两个字:“永远。”
初妄莺索性将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像是撒娇般亲了一下他的下巴:“你想的倒是挺美。”
纪白榆低下头想要来吻她,却被她轻巧躲过。
“安分点。”初妄莺嬉笑着将他推了回去,她趴在男人身上有恃无恐的模样就像是持宠而娇的金丝雀宝宝,娇气又任性,可偏偏纪白榆在她看中看不到自己为自己着迷的情愫。
无情的让人心痛,却又无法割舍。
“你什么时候来这个世界的?怎么过来的?”初妄莺又问道。
“两年前吧,想不起来了……可能在末世死了就过来了。”纪白榆微微侧头亲了亲她落在自己脸侧的发丝,贪婪地呼吸着她的味道。
初妄莺指尖勾住他的眼睛链:“那一晚你为什么要杀死那些人?”
“妄妄在为他们打抱不平?”纪白榆的声音稍稍清冷了一些,“他们做了不少腌臜事,都该死。”
当然还得罪了他,想要觊觎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初妄莺将他的眼镜拿了下来。
没了眼镜纪白榆感觉眼前所有的颜色瞬间模糊,只勉强能够看清楚初妄莺的模样。
他不由自主地蹙眉,风情万种的凤眸染上了一层薄雾,略有些迷茫地看着她:“妄妄……我的妄妄……把眼镜还我好不好?”
纪白榆不喜欢别人动他的眼镜,几乎到了病态的控制程度。初妄莺曾经见过一个男人不小心碰到了他放在桌上的眼镜,当时纪白榆还是那副斯文温雅的模样,但很快就传来那个男人惨死在变异丧尸口中的消息。
但这样的逆鳞在初妄莺这里似乎就是个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