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来了。”
听到红豆喊自己,鸣人也只能压下内心对血污的嫌弃,大步来到了大蛇身体的深处。他这才发现,原来在大蛇体内的,不止是重吾一个人。
此时在鸣人和红豆面前的,是被层层血肉包裹着的君麻吕。他的状态和重吾一样,也是出气多呼气少,全靠着大蛇的血肉维持着生命现在大蛇死亡了,他也重新陷入到生死的边缘。
看着君麻吕,红豆皱着眉,呢喃道:“这到底是。。。。”
似乎是听到了红豆的声音,一条毛笔粗细的纯白小蛇,从君麻吕的衣服下爬了出来。它的双眼赤红,尾巴尖分叉且纯黑,就像是毛笔的笔头一样。
见到这小蛇后,红豆更加震惊了。她惊讶道:“笔仙大人,您怎么在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两位到底是谁?师父他去哪了?”
听着红豆一连串的提问,那小蛇低着脑袋,似乎是叹了口气。随即它抬起头,清脆的声音出现在了鸣人和红豆两人的心中。
“小红豆,这里面的事,可就说来话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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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黄昏。木叶的医院里面,依旧灯火通明。站在抢救室外的走廊里,三代看着里面忙碌着的纲手,不由得也叹了口气。在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卷轴。卷轴里,是白蛇笔仙写下的关于大蛇丸的遭遇,以及他和那个神秘的敌人,六道灭战斗的全过程。
“哎。”
三代沉沉的叹了口气,他又想起了在卷轴的最后,写着的那句:“和敌人一起被封印,生死未知。”
生死未知,在大部分情况下,这只是忍者们在发现尸体前的安慰。以大蛇丸的性格,如果是还活着,肯定会想办法通知村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以一种近乎是托孤的方式,将自己新收下的两名弟子送到村子里。
“大蛇丸。。。。”
尽管平时不怎么提起,但自来也他们三个,一直是三代的骄傲。他因为自己能教导出“三忍”这样的弟子而自豪。因此,哪怕是儿子都死了,孙子短时间内长不起来,自己眼看着就要后继无人了,但只要一想到自己死后,会有自来也和大蛇丸给自己抬棺,三代也觉得死亡早来晚来没什么区别了。
然而,就在今天,他钦定的抬棺人,又少了一个。命运啊,究竟还要怎么折磨他这个老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戏码,到底还要让他经历几次呢?
抢救室里,纲手正在不停的忙碌着。
“静音,药呢?”
“在取。纲手大人,他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看着病床上的君麻吕,纲手皱眉道:“是很严重的遗传病,好像和他的血继限界有关。现在由于他受的伤,这病突然爆发了。他现在体内每时每刻,都在不停的生成骨头和破坏骨头。长此以往,他会活生生的内耗而死的。”
“而且,他的伤。。。。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造成的,他体内的营养物质,被掠夺一空了。”
静音这时候看向了另一个病床上的重吾:“他好像也是,被什么东西抢走了能量。”
“啧。”
纲手烦躁的咂嘴,从治疗开始,她紧皱的双眉就没松下过。
“快,再去多喊几个医疗忍者,交替换班,治疗忍术一刻也不要停。”
这是大蛇丸舍命救下的弟子,她必须要把他们救回来。
医院大厅内,红豆坐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她的腿,已经接受了基本的治疗,包上了绷带。
从知道大蛇丸情况后,红豆就变得像现在这样一言不发。对此,鸣人也只能默默的陪在她的身边。他知道,此时的红豆,一定想到的痛苦。
红豆的父母,早早死在了战争中。她很小的时候,就成为了大蛇丸的弟子。可以说,大蛇丸对于她,不光是老师,还是唯一的家人。
或许,此时她的心情,就和原着里得知了自来也死讯的鸣人一样。
夕阳西下,黄色的阳光通过窗户,洒在了红豆的身上,她也是这时才意识到了时间的流逝。于是,她转过头看向了鸣人,嘴巴张了张,随即从干涸的嗓子里哑声说道:“鸣人,我送你回家吧。”
“嗯。”
鸣人默默点了点头。回到家后,水门和玖辛奈都没有下班,鸣人一个人独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等到天黑以后,楼下才传来水门两人的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