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祖国寻找出丰富的矿藏。“
王文汉竭尽全力的倾听者、凝视着,嘴角微微颤动,心里也在唱着,只是身上没有力气,嘴上没有力量,脸庞洋溢着灿烂的微笑,眼睛放射出夺目的光芒。
赵红霞说,这是他住院以来,从没有有过这样好的精神状态。
接下来,王正文断断续续的说:“死后……骨灰分三份,一份,带回老家埋入祖坟……一份,葬在李建绥坟旁边……一份,洒在过去工作过的地方。“
他再也不能说话了,在昏睡中,他嘴里念叨着李建绥的名字。
我们每人把手中的各色彩纸,裁剪成自己需要的尺寸,再把它们折成纸鹤,放到他身边,看着越来越多的纸鹤,心中祈祷,希望他能再坚持一会,一分钟,一小时,一天,一周……
常明亮作了一首诗:
“我,曾是一名石油工人,
eeds盆地上的日日夜夜
让我魂牵梦萦。
四十四年前,
在那激情燃烧的岁月,
一辆辆军用卡车,
载着你和我,
一身戎装,走向黄土高原、戈壁滩、沙漠、草原,
那时我们是那样年轻,那样年轻,芳华正现
带着憧憬和美好的理想……
我曾是一名石油工人,
有过我为祖国就不油的庆幸,
在广袤无垠的黄土地上
踩着朝阳踏着晚霞走天涯,
勘探路上我留恋,
那古老而神秘的黄土高原,
那苍凉而悲壮的戈壁滩,
那疯狂的沙漠。
多少次在梦中
投入你美丽的怀抱
我是一名不油工人,
我追想:
大地微音那地震隆隆的炮声,
钻机轰鸣那耸立的钻塔,
原油汩汩那磕头的采油树,
我是一名石油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