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萧景砚又在抽什么疯,竟然要如此折腾她,她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邬夏夏紧紧地咬着下唇,身上的痛楚随着意识的回转,变得越发酸涩沉重,她无法动弹,脚腕处的冰冷又在时刻提醒着她的身份。
她恨。。。。
“公主,陛下已经离去了。”
引梅走进来,轻轻地扶起她越发纤瘦的身子,眼底满是心疼。除却大婚那日,她已经很久没见到公主被折腾地如此惨样了。
公主那么娇弱,陛下。。。。究竟是如何舍得下得去手的呢?
她快速擦了擦眼泪,想起先前邬夏夏的吩咐,迅速提醒她道:“公主,奴婢已经为您熬了一碗,您快些服下吧。”
引梅的话让邬夏夏恢复了一些神志。
她空洞无神的眼中亮起了一抹微弱的光亮。
对。。。。
避子药。。。
“快,快拿给我喝下。”她扶着引梅的手臂,艰难地撑起身子,仿佛抓住了最后的希望。
“好。”
引梅快速跑出去,将殿门和窗户关紧,仔细看了看四周,确定安全了之后,才悄悄倒了一碗,拿了过去。
“公主,您慢些喝。”
她急匆匆地接过,鼻尖萦绕着的尽数是她陌生得作呕的气息,碗中黑乎乎的一片,她鼓起勇气,忍着那股难闻的味道,迅速喝完。
喉中的味道让她胃液翻滚,若非努力压制,邬夏夏已经感觉快要吐出来了。
“公主,快散一散口中的味道。”引梅拿起一颗甜香的橘柑,递给她。
邬夏夏慢慢地咀嚼着,直到喉中的味道尽数散尽,这才慢慢平复了心绪。
“引梅,带我去沐浴吧。。。”她闭上眼。
踏入温热的池中,邬夏夏才感觉活了过来,那一朵朵青紫实在是触目惊心,她厌恶地看着它们,使劲地揉搓着,试图擦去这些回忆。
幸好,她及时喝下了避子药。
可看萧景砚的这副模样,明显是不愿放过她,若是次次如此,她得在每次结束后等他离开才能喝下汤药。
她苦笑,如此的提心吊胆,和生活在地狱中又有什么区别。。。。
“引梅,将这些药渣丢远些,仔细别被人发现了。”
“是,公主。”
她目露担忧,萧景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况且沉夏台又是他的控制范围,前后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和耳朵,她根本无法完全脱离他的控制。
不行,她得做好万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