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夏夏实在太过诱人,每次起了欲,他都控制不住自己。
就像给他下了蛊一般,一想到她、一碰到她,他浑身就仿佛燃了一把火,将他的理智全部烧尽,只留下最原始的渴望。
邬夏夏屈辱地缩在里侧,小声抽泣着。
出了一身汗,黏腻在身上,让她感到很不舒服,可身侧之人并未离去,她只得忍着。
她发泄般地扯了扯手腕上的锁链。
轻微的金器碰撞声引起了萧景砚的目光,他将一切都收入眼底。
“夏夏,难受吗?”
他炽热的大手顺着肩膀,落至她纤细的手腕,指腹覆上那副金色的锁链。
感受到男人向她靠近了几分,邬夏夏下意识地就想躲。
但好似每次结束那事情后,她发现萧景砚的心情都会变得很好,也很好说话。
想到此,邬夏夏咬了咬唇,微微侧身看向身旁的男人:“萧景砚,我实在难受的紧。。。。可以把它们撤了吗?”
男人很满意她求他的模样,这让他十分受用。
他确实心情很好。
再听见夏夏用如此娇憨软糯的声音求他,仿佛如沐春风,他的心不可控制地加快了速度,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于是,他亲自替她解下了腕上的锁链,眼底满是纵容。
“夏夏不喜欢,那便撤了它。”
邬夏夏静静地看着他解下一根根锁链,直到腕上重获自由,她揉了揉有些发红的手腕,心底总算舒畅了几分。
“最后一根,就让它留在夏夏脚上吧。”萧景砚吻了吻她的唇,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际,“等夏夏的心完完全全属于了我,再撤了这最后一根,好不好?”
她乖顺地点头,第一次没有反驳他。
从原本的四根链条到现在的一根,至少好受些。
她苦笑,如今,她竟被他弄得连这般的屈辱都能咽的下去了吗?
“夏夏真乖。”
他将头埋在女子娇软的颈子,贪婪地舔舐着其中的馨香,呼吸逐渐加重,发烫。
男人忍不住咬了口她精致好看的锁骨,诱惑道:“夏夏是不是。。。。该给为夫一些奖励呢。。。。。”
忍着脖颈处瘙痒的感觉,在听到男人那一声恶心的自称后,她在心里差点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
夜色浓稠,不见月的影子。
而房中的动静又开始了新的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