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砚面上的表情瞬间消失,他紧抿着唇,幽深地看着她道:“夏夏,你竟还是如此厌恶我吗?”
邬夏夏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她捂住胸口,冷冷地看向他,完全没了方才乖顺的模样。
见她如此,萧景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合着方才那副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他都已经把引梅还给了她,还让她见了一面皇后,她为何还是如此厌恶他!
罢了。。。。。。
男人病态地笑了起来,双目渐渐染上赤红,原本平和的气息瞬间变得阴狠起来:“厌恶又怎样,今晚无论如何,你都会成为我的女人!”
“夏夏,你逃不掉的。。。。。”
他唇边勾起的笑容残忍而猩红,大手一转,不再手下留情,动作迅速地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放在了榻上。
随后,男人翻身而上,将她娇小的身体全部控制在自己的范围内。
“疯子,你放开唔。。。。。”邬夏夏被压制住了手,只能用腿剧烈地挣扎着。
方才她的举动大大激怒了他,萧景砚此刻根本不会听她一句话,只想要给她一点不听话的惩罚。
可身下的女人许是破罐子破摔,力气大的惊人,萧景砚只能分出一只手,用来控制住她的腿。
正好此时,邬夏夏得到了机会。
她迅速抽出了那个锋利的匕首,坚定地刺入了男子的胸膛!
…
男人的身子瞬间僵在了那里,他撑起身子,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看着插入自己胸膛三分深的匕首,以及那个狠心的女子。
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手腕,一滴一滴流了下来,将那身红色的寝衣染得越发红艳。
她颤抖着手离开那把匕首,眼尾因为紧张和害怕红了一片。
萧景砚滚了滚喉咙,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身下瑟瑟发抖的女子,自嘲一笑。
伤处的疼痛,远远不及心口处来的痛。
可笑,他心爱的女人,在新婚之夜,竟然拿着匕首刺入了他的胸膛。
“夏夏,你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吗?”
他唇角勾起疯狂的笑,一把握住女子颤抖的手,再次带着她握到那把匕首上:“我来教你,好不好?”
他指尖用力,带着她的力,匕首再次往里深了几分。
奇怪的是,他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痛意,反倒越发爽快。
“你疯了。。。。。”邬夏夏惊恐地看着他,眼尾挂着晶莹的泪珠,颤抖着看向他,一动都不敢再动。
她觉得萧景砚真的疯了!
由于男人疯狂的举动,血液越流越多,寝榻上红了一片,可他却感受不到痛似的,反倒变得越发凶狠执拗。
萧景砚一把扯下她轻薄的寝衣,除掉她仅剩的最后一件衣裳,大手一挥,拉下了幔帐。
“是,我是疯了。”
他的面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在她耳边一字一句落下:“夏夏,今日我就算死,也是死在你身上。”
“不——”
她满眼惊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彻底没了反抗的能力。
…
月光倾洒,黑云闭月。
挡不住殿内的一片绯色。
据那日守夜的宫人说,那晚,几乎不曾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