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砚没有说话,安静地捡起地上的碗,因为地上铺着柔软的毯子,碗并没有碎。
碎的,从来都是他的心罢了。
他低低地笑着,看着手中空空如也的碗,越发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
邬夏夏见他如此,有些不忍,刚想解释,就听到面前的男人抬起头,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她有些害怕,突然感到不对劲——
男人的眼底又开始浮现和那晚一样的阴郁色彩,瞬间换了一个人似的,让她不禁想要逃离。
“你。。。。”
邬夏夏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触碰到大片的冰凉,她知道,没有退路了。
“夏夏,你躲什么呢?”他诡秘地看着她,低低笑着。
男人走得很慢,步伐间优雅至极,不紧不迫,像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猎物会跑。
随着他的走近,邬夏夏脸上的光被一点一点遮住,很快,她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中,眼前只剩下萧景砚。
“夏夏,那天匆忙,今日你可不许再逃了。”
男人魅惑至极的嗓音让邬夏夏有些晕乎乎的,她迅速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可是为时已晚。
萧景砚悄悄走近,而后迅速捞过女子的脑袋,低头吻了上去。
区别于那晚梨树之下,男人这次可以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强势,唇间微凉,下一秒便是撬开女子的牙关,如鱼得水,汲取着属于女子的香甜。
邬夏夏剧烈挣扎着,疯狂拍打着男人的胸膛,甚至手脚并用,可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萧景砚如山一般屹立不动,还顺势禁锢住女子的双腿,让她无法用力。
一点点的深入,萧景砚脸上带着餍足,连同女子无声的哭诉一吞入腹中。
他的夏夏真是香甜啊。。。。
本来他并不想这般粗暴,可是这种胜过万千佳肴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直接在她身上失了控。
良久,他才离开女子的樱唇。
邬夏夏剧烈地喘着气,眼眶红得不成样子,不知是因为憋气还是因为极度的气愤。
就在萧景砚还沉浸在愉悦中时——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扇了他一个耳光!
“啪!”
清脆的一声耳光,打碎了殿内弥漫着的旖旎春色。
她睁着红红的眼眶失望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萧景砚,我将你看做挚友,可你却如此回报与我。。。。”
“自今日后,你我,恩断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