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是不喜西苑那位,但从未想过伤害他,派人过去也只不过是留个眼睛罢了。”
闻言,邬夏夏攥紧了裙角,内心猛然间涌上万千的愧疚。
果真,她的母后不会做出这般事情。。。。。
她居然怀疑了如此疼爱自己的母后,实在是荒唐!
“母后,夏儿知错,不该怀疑您。。。。。是夏儿不孝,夏儿愿意接受一切惩罚。”邬夏夏立刻跪了下来,眼底尽是悔意。
皇后起身,秋语与引月急忙搀着她。
“母后怎会怪你。”皇后上前摸了摸邬夏夏的脸,“夏儿自小善良,这是好事。只是母后怕你被有心人设计,被白白利用了这份玲珑心思啊。”
她仰起脸颊。
她已经恢复了理智,如今再次听母后这般说,顿时察觉出了什么。
“母后的意思是。。。。”邬夏夏皱眉。
皇后侧身,面露严肃:“本宫早就派人去内务府查了与西苑有关系的人,顺藤摸瓜,确实查到了下毒之人,就是刘公公。”
听到熟悉的字眼,邬夏夏眼底并没有太大的意外,因为刘公公本就有前科。
但她就是不明白,他如何来的那么大的本事,能屡次加害于萧景砚?
何况自上上次萧景砚出事后,她就已经派人加强了对西苑的观察,刘公公是如何安全避过这些的,真的背后无人吗?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皇后再次说出了更为恐怖的消息:
“本宫本想顺着这根藤,查出刘公公的底细,只可惜,人已经不见了。”
她没有说的很直白,但在众人听来,却是脊背寒凉。
邬夏夏不敢相信:“刘公公。。。。他不会。。。?”
沈衍若有所思,他先前就一直有个疑惑,虽说宫里恃强凌弱、见风使舵是常事,但刘公公没有理由一直发难于萧景砚。
直到今日皇后一番言语,他才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他沉声道:“刘公公或许只是替人去死。”
皇后转身,颇为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刘公公的身家背景被抹得一干二净,连她都查不出什么,可想而知这其中牵扯有多大。
所以,她说什么也不愿让夏儿再接近西苑了。
就是不知究竟是何人想要那魏质子的命,亦或是。。。。。。就连金国,也是那人下的一盘好棋。
想到此,皇后有些隐隐不安。
她总觉得萧景砚不简单,说不清,只是她的直觉罢了。
“夏儿,你听母后的,日后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准备与阿衍成亲。”
“其他的事,交给母后。”
皇后拉过邬夏夏的手,放入沈衍手心,眼看着二人手心交叠,她心中才涌上满意的心思。
邬夏夏有些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