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热吗?”她转头去看他。
“热。”他低低出语,“……没关系,我可以脱衣服。”
“……”
程江南差点给他呛到。
他当真把自己的外套脱掉。
其实,更热的是她。
他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帮她把外套也扯掉,随意地挂在挂钩上,又将她抱住。厚重的外套去掉,抱着她就更舒服了。他再次把头压在她脸侧,这一次,手圈在腰上已经显大,他抬起往上,压在了她的胸口。
“喂。”她低低叫了一声,发出抗议。他索性直接将手从衣服下方伸进去。
程江南给他抱得心脏都颤起来,扭了扭身子,“再闹就不做饭了。”
“不做饭可以先吃别的。”他意有所指。
停下的炒菜动作又继续,要是让他吃了“别的”,自己怕没有力气再来炒菜了。她赌气地出声,“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让钟点工做饭了。”
“嗯。”他低低应着,手继续不安份着,“钟点工做了,我的福利就少了。”
“……”这种人!
面对这种腹黑的主,她只能沉默以对。
“不热了?”背后的人问。
她抹了抹额头,“还有一点。”
“好。”他撩起她打底衫的衣角往上就要拉。程江南吓得急往旁边偏,呀地叫了起来。打底衫没了,她还怎么做饭!
背后传来浅浅的笑,他只是逗她的,并没有真脱的意思。
程江南气得踩他一脚,“再敢乱来!”
他沉沉的笑声不绝于耳,心情极好。
吃完饭,某人主动要求去洗碗,却把她也拉进了厨房。他拿起一个碗放在水笼头下,示意她去擦。程江南无可奈何地拾起抹布擦了起来。两个人各伸出一只手,各司其职,擦碗时,碗一沉一浮的,反倒不如一个人用两只手来得快捷方便。
“我来就好了。”擦了几个碗后,她终于放弃,主动接过他手里的碗,一个人操作。裴景轩倒也听话,将碗给了她,顺势抱住她,“闲着太不公平,我也找点儿事做。”
他做的事是……把她的衣服……
程江南吓了一跳,忙过来捉他的手,打他。他沉沉笑着,像个顽皮的大男孩,律师该有的沉稳和锐利早消失得一干二净!
最后,两人在厨房里打起水仗来。水仗的结果自然是,厨房的每个角落都喷上了水,两人衣服也未能幸免。
太阳神给两人的笑声引来,在看到这一幕时两只眼各撇了几次,用眼神控诉他们:幼稚!
周末,难得由裴景轩来溜狗。太阳神终于不用戴着大口罩出门了,它开心得前蹦后跳的,不停地在裴景轩的腿上蹭来蹭去,还会趁着程江南不注意去咬她的脚踝。
程江南被咬得痒痒的,啊啊直叫,裴景轩回头瞪了它一眼。太阳神虽然牛高马大,却最经不得裴景轩的瞪,立马垂
头老实起来。不过,在裴景轩没看它的时候还会朝程江南撇来几眼,咧开嘴露出几颗尖牙来吓人。
裴景轩下楼后将绳子解开,由着它跑。说也奇怪,平日里它跑得最凶,但有裴景轩在场,竟然老老实实地呆在那一片,从来不跑出他的视线。这一幕,看得程江南又差点掉出眼珠子来,这年头,连狗都会看人办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