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突然一紧,马上身子一提,被他托了起来。他低头,使吻住了她,又猛又狂。
她本是想讨他欢喜,没想到他会这样,整个儿都惊蒙在那儿,只能由着他为所欲为。不知道吻了多久,他终于松开,目光炯炯:“再叫。”
她的唇被吻得又红又肿,看他眉宇散开,也愿意讨好他,再低低唤了一声:“老公。”
裴景轩压头,将她更深地往怀里压,头倾在她的耳侧,“再叫!”
“老公。”
“再叫……”
他猛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不客气地压身……
“再叫!”
室内,软软的带着喘息的“老公”之声不绝入耳,这胜过世上最强劲的情、药,催化着裴景轩的神经。他为之亢奋,滋啦一声点燃全室,与她抵死缠绵。
“南南,我们去结婚,结婚好不好?”火焰熄
灭后,他还像个孩子般沾着她不放,声声低语。
程江南倾身过来抱住他,“嗯,等裴慕阳的事结束我们就结,顶多一个月。”
他的手终于松开,眉间染满了深深的不情愿,最后还是在她的额间吻了一吻,不再说什么。片刻,他转身,用背对着她。
知道他不爽,她倾过去,从后面将他抱住。虽然没有转身回来,但他的身体早就软下来。她的拥抱是良药,能把他所有的不满都撇去。
……
“江南,江南!”
学校门口,邬梅梅吭哧吭哧地跑过来,满头大汗,倾头却来和她咬耳朵,“季雨瑶被裴慕阳甩了,这事你知不知道?”
“嗯。”
“哇,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啊。”邬梅梅满腹的八卦热情就此浇熄,人都变得恹恹的。不过片刻,又恢复了精力,“裴慕阳这回总算做了件好事!这个季雨瑶,早就该遭报应了!昨晚听到这个消息,我都差点去买鞭炮庆祝了!江南,我们现在就去买鞭炮吧,就搁在他们艺术院门口放,再扯个横幅,上面写上‘庆祝千年妖孽被甩’,啊哈哈哈!”
季雨瑶对程江南做的那些事,她一直记在心里,此刻自然想解解气。
程江南拍了拍她的肩:“妹子,打落水狗不是你我的风格,还是省着钱买点好吃的吧。”
“你说得对。”邬梅梅马上点头附和,“反正那条狗不打也完蛋了。不过江南,我觉得裴慕阳从一开始就没怎么喜欢季雨瑶,他应该更喜欢上次包厢里那个女孩。”
她眯了眼,“你都没见到,他对那个女儿那个又狠又爱的样子……”
“好啦,我的耳朵都快要听起茧了。”这话,邬梅梅已经不止一次对她说了。邬梅梅这会儿后知后觉地捂上了脑袋,“我忘了,你和他也谈过,不好意思啊江南,我不是有意刺激你的。”
程江南过来抱一次她,“放心吧,刺激不到我。我们那时是纯粹的协议关系,从头到尾谁都没有爱过谁。”
“协议……关系?”邬梅梅又是一惊。
程江南将过去的事说了出来。
以前保密,是因为协议上规定不能对任何人说,现在他们之间的协议不存在了,她便能将这事告诉自己最好的朋友。
邬梅梅听完,一拳打在了她臂上,又一把将她抱住:“程江南,你一定要我心疼到死才甘心吗?幸好裴慕阳肯帮你一把,否则你就变成汤鸿泰的……你当时应该说给我听啊,干嘛全都一个人压在心里!大不了我回家,跟我爸借,也比你那样子强啊。再不济,我不是还有套房在吗,我们可以做抵押贷款啊。”
程江南被她这话说得眼睛都湿了,与她抱成一团:“不是都过来了吗?不是都好好的吗?你已经帮了我那么多,足够我感激一辈子的了。”
“我才不要你感激!”邬梅梅噌一下子把她推开,又抱紧,“我们是朋友,一辈子的朋友!”
“对,一辈子的朋友!”能交到邬梅梅这样的朋友,是她这辈子的福气。
两个人抱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好肉麻。”邬梅梅抖了抖鸡皮
疙瘩,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程江南看她那样,抿着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