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执将门关上,看着阎景同的背影,眉眼淬寒。
原主不说对霸总死心塌地,但也一直因为霸总的关系,没接触过别的男人。
甚至觉得这样有房有男朋友的感觉很好。
但事实是,阎景同心里只把他当个玩意儿,就连这处房产都没写原主的名字。
所以这几年来,原主就是个什么都没得到的煞笔。
这样单纯好骗,也难怪最后会落得一个名声扫地,郁郁而终的结局。
沙发上,阎景同将西装外套和领带都扔在地上,半眯着眼对宁执招了招手。
宁执挑眉走过去,想看看这抠门霸总怎么找死。
“我第一次发现,你的嘴唇也很像他。”阎景同痴迷地看向宁执的唇,甚至倾身想要靠近。
“是吗?还有别的地方像吗?”
阎景同听到他的话,认真观察起面前青年的脸。
不像。
除了唇,其他地方都不像。
安曲很清秀,像不染凡尘的雏菊,不像宁执这么惹眼,热烈,漂亮到有攻击性。
他以前不喜欢。
可现在看来,还是很美的。
或许是酒液催发了荷尔蒙,阎景同看着面前半蹲着的青年,下腹一阵火热。
第一次这么想靠近他,占有他。
男人眼中的欲望过于明显,宁执冷淡勾唇,站起身拉开和他的距离。
阎景同立刻伸手,想要拉住他,却什么都没抓到。
桌上还有半杯冷水,宁执拿起来,转身泼在了他脸上。
冰凉的液体从阎景同脸上滴下,倒激出他一丝清明。
“清醒了吗?不清醒我不介意再赏你一杯。”
宁执松手,玻璃杯掉下,正正好砸在阎景同的脚上。
什么都没痛觉来得刺激。
阎景同瞬间醒了。
“宁执,你找死。”
他抓起沙发上的遥控器朝宁执掷了过去,恨不得直接砸在宁执脸上。
“恼羞成怒啊。”宁执偏头躲过,手指转着桌上的烟灰缸。
“不会打人还偏要逞强的后果是什么,你知道吗?”
阎景同一只脚架在桌上,嘲道,“什么时候轮到你说教了,我告诉你,我既然拿钱包养了你,你这辈子都只能听我的,我想要,你就得给。”
“好啊,那看你敢不敢接。”
透明的烟灰缸直接砸上阎景同的额头,随着他一声闷哼,额角顿时血流如注。
“接的真好,不愧是阎总。”
“听话的跟我养的狗一样。”
阎景同捂着伤口,血液从指缝里流下,他半边脸都挂着鲜血,更显狠厉,“宁执,你他妈竟敢打我,好啊,我今天不拿下你,我就不姓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