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别动,你自己出来看看,客厅连门都没有,你是想直播吗?”
宁执揪出衣服里的脑袋,敲了一下。
夏斯啧了一声,将他抱起进了卧室。
砰——
门锁的严严实实。
中间倒是开过一次,但那只白皙的手刚扶上门框,就被拉了回去。
门再次锁上,该继续的还在继续。
……
“喝……口水。”
宁执推推身上的人,嗓音断断续续。
很快,微凉的液体就渡过来,流过冒火的喉咙,才让他勉强觉出一丝清凉。
夏斯含过水的温凉唇瓣,轻轻贴在宁执的眼皮上,然后唤他,“洗澡吗?”
“嗯……”宁执抱住他,找到舒服的姿势后说,“我自己去。”
夏斯笑了一声,“躲我呢?”
“不然呢?”
宁执终于睁眼,幽怨地看着他。
叹了口气道,“吃饱睡足,能说了吧?”
夏斯拖着声音“哦”了一声,然后躺下闭眼。
宁执看乐了,“装死呢?”
“嗯,死透了。”
被子嚯一下被掀开,宁执在他脸上拍拍,“劝你老实点说,不然你刚做了多久,我就敢还你多久。”
夏斯猛地睁眼,“你是雌虫!”
“那又怎样,全看我心情。”他笑着说,“现在坦白还来得及。”
夏斯捞起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然后和宁执紧张对视。
熬鹰一样,谁也不闭眼。
算了……
天大地大,宁执最大。
说就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雌父为了我死了,然后我病了几年,就这么凑合过到现在。”
宁执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夏斯平躺下来,“雌父他很优秀,平民出身,二十岁就当上了少将,也因此被雄父看上。后来天伽动乱,他为了掩护我雄父,坚守在皇宫外。”
“所以是叛军害死了他?”
“不,是我。”
宁执心里一惊,抓住他的手一探,果然一片冰凉,“不想说就不说了。”
夏斯反握住他,摇头,“与其让你以后从别的地方听到,还不如我亲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