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雎也没穿衣服,还用那种眼神看着他。
完了,他不干净了……
棠雎看他顾涌来顾涌去,啧了一声。
将人抱紧后道,“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宁执,“……”
他心脏?
明明是死太监玩的脏!
棠雎继续道,“而且你是个男人,我是个太监,能对你做什么?”
宁执一惊,随即将自己埋进他的衣袍里,只露出两只眼睛。
“你都知道了?”
“嗯,看过了。”
“……”
既然都知道了,宁执就开始摆了。
棠雎拨开衣袍,捏住他的下巴,意味深长道,“我倒要问问你,男人是怎么来月事的?”
宁执尴尬了。
他没想到棠雎还记得他那夜的胡诌。
“哦~还不止,你还说自己从小的梦想就是以后生十个八个。”
宁执又往衣袍里缩了缩,这下连眼睛都看不到了。
棠雎将人挖出来,没有一点放过他的意思。
“说给我听听,你打算怎么生?”
宁执抓住衣袍反射性地挡住胸前。
又反应过来他现在是个男人,不需要挡。
便大咧咧地将随衣袍滑下。
棠雎看了眼他的胸膛,眸子一闪。
这人是雪做的吗?
白到反光。
宁执看不懂他眼中的情绪,索性摆烂不回答。
棠雎冷哼,“不说算了,反正你也是满嘴谎话。”
宁执瞥他一眼,“真想给你颁个奖。”
棠雎不解道,“什么奖?”
“诺贝尔一直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