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特权呢???他不是男主吗???
就纯工具人呗。
既然不从不行,那就从了,也省得他以后再勾搭。
宁执打定主意,就将面若桃花的沈屿压在身下。
也该他翻翻身了吧。
他堂堂神君睡个男人不在话下……啊!
“沈屿,你要是不会做就躺着,咬的疼死了。”
宁执一手捂着胸前,另只手捂住沈屿的嘴。
沈屿像窥见了肉的凶狼,尝了些许滋味,哪里愿意松口,竟无师自通地舔在了宁执的掌心。
濡湿和温热惊得宁执‘唰’地撤开手。
凶狼却狡猾地顺势而上,猛地撕开猎物,端详着最美味的地方。
然后犹豫如何下口。
欲望支配下的声音总是沙哑的,沈屿埋首其中,却不得章法,“教教我。”
宁执被撩的上不上下不下,骤然听见他的声音,心中一颤,但嘴上还要占些便宜,“教你也行,叫声好听的。”
沈屿抬起被欲望折磨出水雾的眼睛,字字清晰道,“相…父…”
???
沈屿玩这么刺激……饶是经过事的宁执都忍不住红了耳根。
鬼使神差地应了句,“好,教你,都教你。”
贪图口头便宜的下场就是被男人翻来覆去,各种花样,现学现卖,玩了个遍。
还要哭哭啼啼将这便宜怎么占来的怎么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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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宁执咬牙切齿,用力捶了捶身边的空枕头。
怎么最后还是他被睡了啊!明明是沈屿中了药,那可是个大好的做攻的机会啊!
机会就这么没了,连带着他也被吃干抹净了。
寝殿里一片凌乱,都是昨晚二人颠倒的痕迹,宁执只能认命地自己收拾。
好不容易收拾完,早饭还没来得及吃,就听到王公公尖细的嗓音。
“太后娘娘到。”
一行人浩浩荡荡闯进偏殿,宁执还穿着那身白衣,冷眼看着他们。
太后面色苍白,恨恨地指着宁执,“不识好歹的东西,你敢对哀家下药!”
“太后可有证据?”
太后甩袖,“哀家说是你就是你,哀家的话就是证据。”
“您不愧是当朝太后,”宁执挑眉,“又老又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