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下打量了宁执一圈,目露鄙夷。
还当是什么有钱的公子,看这细皮嫩肉的,估计也是伺候别人的。
“切,都是做着一样的行当,谁比谁高贵,装什么!”
宁执挑眉,见那女人搂着一位肚肥腰圆的男人,娇滴滴地诉说。
“死鬼看什么呢,那不过就是个陪人玩的小倌,不干净的很,还是我陪您吧。”
喝的微醺的男人粗喊一声,推开她,端着酒朝宁执走过去。
“来,陪爷喝一杯!”
冲天的酒气朝宁执涌来,他抬手展扇挡在面前,十指如玉,更加惹眼。
周围有他的酒友揽着小倌靠过来,醉醺醺地说,“还不赶紧过去,耽误了杨兄的兴致,你赔得起吗?!”
宁执戴着面具就是不想暴露身份,谁知道现在被人当场拦下。
摘下面具公布身份也不一定能镇住场子,不如找个人背锅。
他“唰”地一声收起扇子,抵在醉鬼胸膛,拉开距离,“蠢货,瞎了你的狗眼,没看见我是从哪下来的吗?”
花女被他声音震的微愣,连忙想起他是伺候某位大人物的,她惹不起。
她赶紧凑到客人耳边,小心提醒,“这位后面有靠山,还是别招惹比较好。”
“滚蛋!什么靠山,老子就是靠山!”
他说完就要拉扯宁执,一副急色的模样。
宁执冷笑,软的不行看来还得来硬的。
这些蠢货还真是一刻不给他清净!
扇子重新打开,隐隐露出尖刃,朝那醉鬼飞旋而去。
“公子且慢!”
飞扇被挡了一下,在醉鬼的脸上擦出血痕。
宁执朝那位出手的人看去,唇角笑意肃杀。
拦他的扇子,上赶着送死是吗?
来人是个同样年轻的男人,眉梢眼角皆风流,沾着一身脂粉气,一眼便知道是在花楼里泡惯了的。
“不就是拌两句嘴吗,公子何必动怒?”
“聒噪。”
宁执将酒杯掷过去,堵上男人的嘴。
醉鬼流了血,酒醒了个七八,慌慌张张就要往外跑。
跑了一半,又觉得丢份,强装镇定和宁执对视。
“你他妈谁啊,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