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而言,就这么廉价?嗯?”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我,仿佛只要我稍有动作,就能立马捏死我。
妈呀……司源这货发起火来这么可怕,怎么不提早知会我一声呐?!
“廉价?!白繁!你可曾在乎过我的感受?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鼓足勇气走进你的世界?”我捏着拳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泪不自觉地滑下来,仿佛在应和我的委屈。
“你……”司源似乎愣了愣,似乎想伸手替我擦去眼泪,看向我的眼里多了些温情。
我也愣了愣,傻傻地看着他,接下来司源似乎应该近一步控诉我不体贴他才对。
虽然我们演偏了,导演却还是很有耐心的没有喊卡。
司源紧了紧手,最终还是把手收了回去,他自嘲地笑笑说:“沈恬,你总是这样有本事,一点儿眼泪就能让我心软。”
我卡壳……这是哪门子台词啊我去!!!
“是吗?”我也冷笑着,口气冰冷地嘲讽他说,“可不就是你犯贱吗?”
既然司源把暴躁的白繁演得悲哀温柔了些,那么我就推他一把,让硝烟再弥漫些。
“是啊,我就是犯贱才会不可自拔地喜欢上你!”司源欺前一步,挺拔的身影把我整个笼在阴影里。
我抬头,触到他绝望而火热的目光,不禁一愣,心里仿佛忽然被人挖去了一块,恍惚而疼痛。
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我怯懦的往后缩,仿佛只要再沉浸在他的目光里,我就会马上灰飞烟灭。
“你还要逃到哪里去?”他捏着我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沉痛却倔强地不肯流露出一点软弱。
这样灼热的目光,这样悲哀的目光。
“告诉我,沈恬,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
“喜欢你?”我哈哈大笑,笑得满脸泪痕,我看着他,毫不示弱地说,“我为什么要喜欢你?你有哪点配得起我沈恬的喜欢?”
沈恬和白繁二人不可调和的地方就在于两人的倔强,一样的不甘示弱,一样的习惯用刺伪装自己。
“你有种!你可真有种啊沈恬!”他嗤笑了一声,放开我。
我不看他,扭头道:“彼此彼此。”
“可是,我却舍不得放开你,怎么办?”司源笑了笑,笑容危险。
这又是哪门子的台词啊你妹!!!
我凭着本能往墙边蹭了蹭,警惕地开口道:“白繁,我们结束了,你还想怎样?”
“结束了吗?”司源不以为然地重新靠近我道,“我还没有同意,我们怎么就结束了?嗯?”
这种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喊一声“呀灭爹”然后欲语还休地逃跑呢?(作者默默:你什么东西看多了……)
“怎么?你还想继续犯贱喜欢我吗?”我不屑地笑道。
既然导演不喊卡,既然司源这货又不按常理出牌,我只好凭着对沈恬的理解临场发挥了。
“喜欢?哼!”司源从鼻子里哼出声,目光亮堂地看着我说,“沈恬,从此以后,我们就一起互相折磨,看谁先下地狱,嗯?”
哎,终于又拐回正常台词了……
我抬头,看向他平静道:“白繁,不要演了,既然你我都把对方当作玩物,那么就好聚好散,何必再这么惺惺作态呢?”
“玩物?”他挑起眉道,“你把我当作玩物?”
“是啊,”我撇开目光笑道,“不止是打发时间的玩物……”我伸出食指轻轻点着他的胸膛,眼神暧昧而挑衅地说,“还是牛郎……”
“你……”他呼吸一窒,眼神明明灭灭地看着我。
在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