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岑立即摇头,“不忙,谁忙了,陪爷爷您吃饭最重要。”
一桌子人频频点头。
季之意哈哈频笑,猛地咳起来,魏痴快速地递过手帕,季之意隐隐停留了一会儿才取下,说:“前两天闷湿,咽喉有些上火。”
魏痴落座一旁,听到这话,整个人犹如站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他离得最近,所以看得最清。
那块手帕上的血渍,坨暗的,已然病入膏肓。
“太爷爷吃这个~”潘小小突然夹了一筷子苦瓜到季之意碗里,“清火。”
“是是是,还是小小最贴心,多吃些肉,快点长高高。”
众所周知,隔代亲,隔两代更亲。
“你们看着做什么,都动筷子。”
看着有些严肃的大家长,甄贝西甩下动了筷,“阿垚,吃鱼。”
“不吃。”
“喏,我帮你剔好了,没刺。”
一桌人:“………”
然后,之后,纷纷效仿。
“阿岑,别人有的你也有。”
周岑看了眼碗里的鱼,也夹了一筷子鱼到傅青碗里,“你也有。”
傅青旁边就是谢垚,一时无处效仿,默默低头吃鱼。
见此,也不知道是谁先笑了一声,顿时,哄堂大笑。
一大桌子人纷纷动筷,再没有刚刚的静默。
饭后,季之意有意无意催着他们,谢垚公司有事,倒是听话走了,顺带捎走了甄贝西。
“我不走,好不容易聚齐一次,我想给你们请请脉。”
“………”
“………”
“………”
显然这个脉没请成。
最后,还是魏痴出面把季之意带走了,美其名曰,“老爷,后院的花是不是还没浇,正好消消食去。”
“才下过雨,”季之意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接着又道:“陪我下棋去。”
说着也不管几人自顾自就走了。
季倏没忍住念叨了一句:“我就说行不通。”
周岑有些无可奈何,道:“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