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岑两只耳朵都红了,语气不容反驳,“为什么我没有?”
突然扯到这个,季倏很轻地笑了。
周岑短促地啧了一声,“为什么?”
事不过三,季倏知道再欲擒故纵就要过头了,于是道:“因为我把自己打包给你了。”
周岑一开始还在疑惑,转而明白过来,气急败坏道:“你就是颗苦糖。”
季倏否认道:“不苦。”
“我尝过了,就是苦的。”
“因为有你,所以不苦。”
两人在院子里闹了一会儿,傅青在阁楼偷看得欢快,不知看到什么突然捂住了双眼,逃进屋才暗自松了口气,“哥刚才应该没看见我吧?”
周岑确实没看见,季倏看见了。
没错,他就是故意的。
“阿岑~现在还觉得我苦吗?”
话音刚落,那两只耳朵更红了,几乎要滴血。
周岑又羞又怒道:“青青等会要看见了。”
季倏疑惑:“这又有什么关系?”
“你就是故意的!”周岑忽然意识到自己就是对牛弹琴,“夫人这是才半天不见,就欠收拾了?”
“啊!”
“家暴了家暴啦~”
几人虽然都守在院外,但这声音,震耳欲聋,可想而知,接下来会传成什么样……
唯独一人,蔫蔫的,从医院回来后好似疑了一场大病。
“要死给谁看呢?!”周六一巴掌就拍了上去,“今天的烧鸡重买。”
“啊!”周八开始怀疑人生,“好哥哥,你饶了我吧。”
周六可太知道他了,凑到耳朵道:“我帮你偷偷问过了,烧鸡可以吃。”
“真的假的?”
周六点头,“而且富有丰富的蛋白质哦。”
“好哥哥,你等着,我这就去买。”
周六短促的笑声,差点演变成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