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鑫合时宜的上前,“泰伦先生,以免受苦还是说说和唐元龙的私下交易吧。”
泰伦魂都要吓掉了,后背僵直的紧紧贴在墙面,借力以防摔下去。
因为组织语言语速都缓慢了许多,“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最终不想选择你们是我个人的问题,和其他人没有关系。”
“你已经浪费了这个机会。”男人唇角斜扬,已经完全没了耐心。
话落,飞镖从盛妄手中飞了出去,红色尾翼的飞镖轻易穿过他眼睛上的镜片,钉在泰伦的右眼上。
几乎瞬间,一抹殷红似泪水般顺着他脸蜿蜒流下。
盛妄4岁到18岁这14年时间里,流落在佤邦以及缅甸北部,再到曼谷、孟买,辗转摸爬滚打很多年。
混过黑,加入过雇佣军练过枪,被人挖过肾也挖过别人的,要想活命就不敢失了准头。
泰伦当即捂着脸大叫,跟杀猪似得,站在会议室外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盛妄再次从桌上下来朝泰伦走去,唇角扬起的弧度阴沉冷鸷,说话带着笑腔言语却张狂极。
“哦抱歉,手滑了,你这双狗眼看人不清,瞎了也正好。”
话毕,毫不犹豫的将泰伦右眼上的飞镖拔了出来,就跟拔萝卜似得眼睛都不眨,一点不带犹豫。
鲜血继而喷涌,溅了些在盛妄的脸颊上。
他却眼睛都没眨一下,侃侃的擦了下,再次坐在桌上,懒懒的抬起拿飞镖的手对准他的左眼。
“妄爷,妄爷饶命,请原谅我的愚蠢。”在盛妄手上飞镖飞向自己的前一秒。
泰伦‘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忍着身体上的疼痛说话带着喘息,“你想知道的我全部都告诉你。”
泰伦后悔招惹他了。
闻声,盛妄的手放了下来,继续把玩飞镖。
飞镖上泰伦的血沾在了盛妄纹有红色符文的手上,看起来妖冶又嗜血。
好似刚从屠杀场回来似得,浑身带了丝血腥味。
“因为他手里有我的把柄,我在伦敦读大学时曾经混过黑道,贩过du,他便以此作为要挟。”
“要我向民航局申请放弃这条航线,昨晚上你去他女儿生日宴绑人也是他逼我来你公司大闹的。”
“他背后撑腰的人社会地位应该不低,至于躲哪里的我就更不清楚了,他不会跟我说这些,我也是被迫帮他做事的。”
阿鑫看了眼靠在桌边的盛妄,走过去,“他的确有过这些前科,只不过在入行后被特意抹去了。”
盛妄重新抬起手,飞镖在手上蓄势待发,泰伦浑身颤抖的厉害。
右眼上的血不断滴落在地板上,与此同时还有另一种颜色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在会议室的人纷纷被这股尿骚味熏得掩鼻。
别墅里那只小兔子喜欢哭,这个男人也喜欢哭,还吓得流尿,真的烦死了。
盛妄手朝左边微移,毫不犹豫的飞了出去,飞镖落在靶子正中心。
“垃圾扫出去。”男人话落转身出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