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渐渐远去的马车里,白眉肖厉从车厢的暗格里拿出一只白玉酒杯,那白玉酒杯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仿佛有生命一般,每一道纹理都像是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他不紧不慢地倒上酒,酒水注入杯中,发出清脆的声响,就像一首美妙的乐曲,那音符在空气中跳跃、流淌,奏响了一曲动人的旋律。
听完肖厉对几人的介绍,另一边如同风铃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般说道:
“白东君,柳白,都是不错的名字呢。这名字就像那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各自有着独特的光芒。”说完,她轻轻抿了一口酒,眼中满是赞赏,那眼神就像一汪清泉,清澈而深邃。
“至于那个蓝衣枪客一个三品武者,你一个自在地境的高手,对付他不是小菜一碟吗?”
“好酒,这酒的名字也起得真妙,这白东君果真是个妙人。”她喃喃自语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娇艳欲滴,散发着迷人的芬芳,让整个马车都弥漫着一种温馨的气息。
“就是不知道他们会在这柴桑城里,掀起怎样的风采呢?我感觉他们就像几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必将激起千层浪,我真的很期待呢。”
她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璀璨而耀眼,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那些精彩的画面在眼前一一展开。
这位女子微微闭上眼睛,仿佛已经置身于那些精彩的场景之中,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如同那耀眼的骄阳,散发着无尽的光芒。过了不知多久,马车外传进来车夫的声音:“小姐,顾府到了。”
那声音打破了她美好的遐想,却也将她拉回了现实,一个充满家族责任与使命的现实。
在那辆奢华却又透着几分神秘的马车内,女子静静地坐着,仿若一座静谧的冰山。她的面容精致而冷艳,如同被冰雪雕琢而成,毫无瑕疵却又散发着彻骨的寒意。听闻属下的汇报,她那如星般璀璨却又冷漠的眼眸都未曾有丝毫波动,只是微微启唇,神色淡淡地道了句:
“知道了。”那语气,轻得如同一片雪花飘落,却又重得仿佛承载了整个世界的重量,仿佛世间万物在她面前都不过是过眼云烟,难以在她那如古井般深邃的心间激起哪怕一丝波澜。
马车在石板路上辘辘前行,不一会儿便行至威严庄重的顾府。肖厉身姿挺拔地下了车,他一身黑色劲装,更衬得他身姿矫健、气势不凡。那衣服的质地一看便是上乘,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诉说着主人的尊贵。
肖厉转身,眼神犀利如鹰隼,他看向身旁之人,那目光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声音低沉而果断地吩咐道:“去把那酒店的人处理干净,莫要因他们误了大事。”
“是!”身后两人齐声应答,那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干脆利落得如同斩断乱麻的利刃,又带着对肖厉绝对忠诚的炽热,这种忠诚仿佛是他们与生俱来的信仰,深深烙印在灵魂深处,不容置疑,坚如磐石。
肖厉微微皱眉,那两道浓眉像是两座小山般微微隆起,他眼中闪过一丝惋惜,那眼神犹如一位绝世收藏家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珍宝在眼前消逝一般。他轻声叹道:“只是可惜,世上再无那绝世美酒,也没了酿酒之人。”
那叹息声中,似乎蕴含着对美好事物逝去的无奈与不舍,仿佛那美酒不仅仅是一种饮品,更是一种艺术,一种凝聚了酿酒人灵魂与心血的杰作,而如今,这杰作却永远地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只留下无尽的遗憾在空气中弥漫。
与此同时,在东归酒肆中,却是另一番悠然自得的景象。酒肆内弥漫着醇厚的酒香,那味道就像是一位古老的精灵,在空气中轻盈地舞动,诱惑着每一个人的味蕾。百里玄然坐在靠窗的位置,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衣袂飘飘,宛如仙人下凡。
他的面容温润如玉,眼神中透着一种超脱尘世的闲适。他手中握着一杯美酒,轻轻晃动着,那酒水在杯中荡漾,像是被囚禁的精灵在挣扎。他兴致所至,竟吟诵起来:“酒杯高举,举世皆无忧。”
那声音如同山间清泉流淌,又如微风拂过竹林,在秋风中飘荡,似带着某种神秘的魔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璀璨的星星,在空气中闪烁,照亮了周围的一切,让听者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忧无虑的仙境之中。
蓝衣枪客听闻这诗句,不禁双眼放光,他那原本就英气逼人的脸庞因兴奋而显得更加神采奕奕。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彩:“好句,好句!先生果然是大才,此句用在此处,妙极!当浮一大白。”
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酒肆中回响,充满了对百里玄然才华的赞赏。说罢,他也不顾一旁的百里东君投来的略带惊讶的目光,一把抓起桌上的酒坛,仰头就往嘴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