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不由得回想起那夜茶馆二楼听到的话。
女子的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
说的……真好。
清舒意味不明朝着不明所以的孟时淮笑笑:“礼部至今没有人告诉你,你的前妻究竟与何人走在一起吗?”
孟时淮皱眉。
“何人?”
清舒不告诉他答案。
“不如你去问问同为礼部侍郎的花夏如何?”
说完,清舒也不管身后孟时淮与孟时莹两人,自顾自悠悠然离去。
白费了那个皮囊。
……
堂屋内,孟时莹还在一抽一抽耸着肩,余眼瞥到孟容祯小小的身子,一张脸臊得说不出话来。
“你何时来了?真是的。”真是的,糗死了。
孟容祯小心靠近孟时莹,“小姑姑不哭。”
说完,她还用她那胖乎乎的小手攥着孟时莹的衣袍。
陆妧夕没什么表情。
“我自然不可能回去。”她说。
孟时莹噘嘴,又想哭了。
而陆妧夕却不为所动。
“眼下你觉得我好,不过是因为你与金莲花欺负不了郡主殿下。若是孟时淮即将要迎娶一个没什么身份的女子进门,届时你便会觉得那个女子比我好。”
“郡主殿下很好,我亦是。我们的好与不好,不是你一句空口白话就能决定的。”
孟时莹目瞪口呆。
将近三个月没见到陆妧夕,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就是看起来似乎很不一样了。
至于这个哪里不一样了,孟时莹好像知道在哪。
眼前的这个她前嫂嫂,身姿端庄婀娜,一头如瀑的长发挽起,几缕发丝垂落脸边,平添几分优雅与随性,眼眸清亮璀璨,透着温柔与坚定,檀唇边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笑,犹如春日暖阳,温暖却不炙热。
孟时莹看愣了。
起初她为何不喜欢陆妧夕来着的?
大抵是因为她那实在好看到自己说不出任何形容词的脸,还因为她行事作风不同于自己这个从乡野里出来的人,是个大家小姐,还总是含羞带怯的望着孟时淮。
这样的人……
自己好像做错了。
孟时莹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