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永福赶紧连拖逮住把汀玉与白芷拉走后,尉迟璟这才满意。
见到这一幕的陆妧夕:“……”
她无声莞尔,不等天子开口,她便主动起身来到尉迟璟身边。
陆妧夕本想待会弯下腰与陛下说感激,不料,才站好就被人一把抓进怀中,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她险些失态。
“陛——”下!
男人明亮的眸子里带着一贯的笑意,挑挑眉:“怎么没回陆府?”
怀里的女人一怔,最终低下头。
“父亲与母亲定然不喜我的所作所为。”
尉迟璟笑笑,把人的下颌抬起来,与她略带忧伤的眸子四目相对。
“与其埋怨自己,不如责怪他人。”
“说来说去,只能怪清舒淘了个小玩意回去逗逗,叫你受了池鱼之殃。不过,这样最好不过了,你说是与不是?”
什么叫淘了个小玩意回去逗逗?
这样的用词显然超乎陆妧夕的意料。
此时她眼眸透着些许懵懂,看上去比平日还动人。
几乎是情难自禁。
天子的大掌牢牢扣住她的后脑,一下就擒住了仿佛被玫瑰汁水沾湿的粉唇。
并不激烈,没有过去的蛮横,倒是难得的温柔。
陆妧夕没有拒绝,但她也不会迎合。
翻滚起来的情感波涛汹涌,尉迟璟不受控制般愈发搂紧怀中之人,恨不得把人镶嵌进骨子里,这样日日夜夜带在身边,美事一桩。
再温柔,架不住攻势愈猛。
陆妧夕不喜欢这样。
她挣扎着偏头,躲开天子的吻。
“…别。”
小声呢喃。
尉迟璟不理会。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陆妧夕,含笑的嗓音顿时响了起来。
“你娘离开陆府了。你是不是也给许我一些好处?”
陆妧夕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双手环着他,下颌抵在天子宽阔的肩头。
“什么、好处?”她问。
其实也没什么。尉迟璟想。
他微微扭头,目光灼灼盯着倚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
以眼为笔画着陆妧夕的眉眼,以心为纸拓下陆妧夕的容貌,哪怕融不了骨血,也能融进灵魂。
“就,”他顿了顿。